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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姜娆觉得还钱就行了,在此之前面就不用见了。
至于程氏……
啧,拿她的东西送人情,还暗戳戳的瞧不上她,跟这种人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这些人平时一副“你身上有铜臭味,不屑跟你玩儿”的样子,从她身上占便宜的时候也没见有犹豫啊!
姜娆算是见够了这些名门贵妇的嘴脸了。
至于送去孙氏那里的那套红宝头面,如姜娆预料的,孙氏压根儿就没收。
但那又怎么样呢?
这套红宝头面送进定远侯府之前,可是故意选在了珍宝阁人最多的时候在众多人面前晃了一圈,谁不知道三少夫人特意把镇店之宝都送给了定远侯夫人作为五十大寿的贺礼?
反正现在外人是都知道她姜娆有多孝顺了,还是不花银子的那种,何乐而不为?
于是,用过晚膳,姜娆和圆姐儿的保留节目就是一起数银票。
送过来的银票加起来也有四万多两,而从这些银票的面值就能看出来侯府几房的日子过得如何。
孙氏和赵氏送过来的都是一千两面值的,这两人一个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一个是手里管着事的世子夫人,也都出身不俗嫁妆丰厚,能轻松拿出银子填窟窿不奇怪。
而二房和四房送过来的银票,有一千两的,也有一百两的,甚至还有十两的。
看得出来,凑得很辛苦。
但这能怨得了谁?
反正姜娆是一点也不同情她们。
数完了银票,将这厚厚一叠银票装进小匣子里,姜娆全都塞到圆姐儿的小手上:“圆姐儿,这些银子你收着吧,咱们姜家的姑娘,手里怎么能没有银子。”
圆姐儿:(⊙ˍ⊙)|||
她被自家亲娘的财大气粗震住了。
这可是四万多两,谁见过给孩子银子一给就是四万多两的?
虽然圆姐儿早就知道姜娆出自姜家,也知道自己外祖一家确实不缺银子,但前世姜娆先是小产,然后又缠绵病榻,压根儿就没有向圆姐儿展示她财大气粗这一面的机会。
圆姐儿不由得想,母亲在她这么大的时候,外祖父是不是也是这样给银子的?
她好奇地问:“母亲,您小时候外祖父也会给这么多银子给您吗?”
姜娆回想了一番:“我小时候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倒也没有一下子给这么多银子,不过你外祖父外出做生意时,若是去的太平的地方,比如苏杭一带,都会带着你外祖母,还有你舅舅和我……”
说起来,姜娆年少时跟着姜延和陆氏可是去过不少地方。
甚至可以说,她去过的地方比大安朝绝大多数人都要多。
没有如别的女子一般,一生几乎都被困在一座小小的宅子里,或者是一座城里,姜娆觉得这是自己的幸运。
正是见过太多的风景,姜娆的眼界开阔非寻常女子能比,所以嫁进侯府之后,她才懒得为了些小钱与孙氏等人撕扯。
只是,像孙氏这些人,你不与她们计较,她们并不会觉得感激,反而只会觉得这是你软弱可欺,然后变本加厉的压榨你。
姜娆说到这里,又笑着道:“不过,你外祖父和外祖母虽然没有给我大笔银子,却会在我每年生辰时都给我添置些产业,有时候是铺子,有时候是田庄,有时候是宅子……”
圆姐儿叹为观止。
原来,真正的豪富之家是这样宠孩子的!
屋里已经暗了下来,她取了火折子开始掌灯,书房几处角落里以及书桌上都摆着一盏气死风灯,将灯盏一一点亮,再罩上透明的琉璃灯罩,昏暗的书房里便重新寻回了明亮。
做完这些,姜娆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用带着探询的目光将穆珩上下打量了个遍。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
“穆珩,你扪心自问,你我成亲六年,我可有哪里对不起你?”
穆珩疑惑,他不知姜娆何出此言,摇头道:“不曾。”
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开启了姜娆的愤怒,她猛地站起身,凌厉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向穆珩,冷喝一声:“既然我不曾对你不起,为何你还要杀了我去攀高枝?”
穆珩懵了。
哪怕他早已习惯了不将情绪显露于外,这时候也难免流露出茫然与震惊。
他想杀了姜娆去攀高枝?
他怎么不知道?
过了好半晌,穆珩才轻吸一口气,苦笑道:“夫人何出此言?”
若不是对姜娆的脾性极为了解,知道她不会用这种无稽之言来无理取闹,穆珩都要以为姜娆这是随便寻了个理由来闹他呢。
姜娆冷笑一声,“是啊,你现在是还没有这样的想法,但过几年就有了!”
她是半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穆珩更无奈了。
无人可以预知未来,便是明日之事尚且无人能知,更不用说过几年的事了,姜娆这话说的,岂不是完全不讲道理吗?
再则,不管是过几年还是过几十年,他都断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姜娆直视穆珩:“再过几日就是我那好婆母的五十大寿了,明日她会像是施舍一样把替她操办寿宴的事交给我,而我会因为寿宴的事累得小产,失去腹中将将一月余的孩子,并因这次小产大伤元气,从此缠绵病榻,直到三年后喝了你亲手递过来的一碗药吐血身亡,这一幕还正好被圆姐儿看在眼里……”
“我这个做母亲的没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又整日不着家,以为将圆姐儿送去老祖宗的安和堂就行了,老祖宗心善,倒是愿意护着圆姐儿,可安和堂到底还是在侯府内,圆姐儿也不可能永远不踏出安和堂,小小年纪的她一样要在我的好婆母好大嫂手里讨生活,这两人谋了我的嫁妆不算,还苛待圆姐儿,让她一个正经的侯府姑娘,活的却比寄人篱下的外人都不如……”
“而你,在我死了没多久就与安阳长公主搭上了关系,安阳长公主还非得要下嫁于你,多的是人说我这个原配死的是时候,正好给安阳长会主挪位置!”
“还有人在暗地里嘀咕,说不得就是你想攀安阳长公主这根高枝,所以做了杀妻求荣的事,圆姐儿本来就亲眼目睹了我喝了你递过来的药吐血身亡那一幕,再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她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没了母亲,父亲杀妻求荣,还要多一个身份高贵、直接导致她没了母亲的继母,你让圆姐儿怎么办?”
每说一句话,姜娆的怒火就更盛几分。
在屋里灯光的映照下,她的眼中似也跳动着熊熊火焰,若这火焰能化作实质,穆珩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化为灰烬了。
可这些……
他不能认啊!
“夫人……”
穆珩无奈。
他觉得,姜娆大概是做了什么离奇的梦,正好逮着他回来了,所以才迁怒于他。
他正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就因为姜娆下面一句话浑身一僵。
“这些……”姜娆定定地看着穆珩,“都是圆姐儿一字一句亲口告诉我的!”
圆姐儿是姜娆和穆珩的独女穆瑧的乳名。
作为姜娆和穆珩的第一个孩子,打从圆姐儿出生,两人就将之当作了掌上明珠一般小心翼翼地疼着宠着,唯恐她受了委屈,之所以取“圆姐儿”这个乳名,也是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够一生圆满顺遂。
被爹娘,乃至立雪堂所有人这般宠着,圆姐儿不仅没有变得任性不讲道理,反而活泼乖巧,像是一颗小太阳一般温暖身边所有人。
这样一个小人儿,谁能不爱她?
作为父亲,穆珩不仅爱圆姐儿,他也毫不怀疑圆姐儿,哪怕姜娆转述的圆姐儿所说的这些话,听着实在是太过离奇。
一个还未过四岁生辰的孩子,就算是做梦也梦不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事,也不可能将这些事说得如此清楚,更不可能编造得出这样的谎言来。
他同样不会怀疑这是姜娆在胡言乱语,姜娆不可能也没道理这样做。
既然不是做梦,也不是谎言……
那么,即便再怎么难以置信,也只有那么一个答案了。
圆姐儿所说一切,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
而现在,经历了这些的圆姐儿,又回到了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
哪怕如今一切都尚未发生,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如珠似宝疼爱着的圆姐儿受了多少委屈,穆珩的心里就止不住地涌出一阵阵戾气,在愤怒与自责的同时,他向来只有平和淡然的眼甚至有些泛红。
见着穆珩如此,姜娆心头的怒火总算是稍稍平息了几分。
圆姐儿所言太过让人难以置信,大概也只有他们这做父母的才能毫无保留的相信,换个人听了这些,只怕都要张罗着请大师来家里做法事给圆姐儿驱邪了。
但凡穆珩表现出了半点怀疑,姜娆觉得自己这会儿大概已经上手挠他了。
“所以……”穆珩过了许久才哑声道:“这就是圆姐儿哭了一下午的原因所在?”
姜娆点头。
今日下午,估摸着圆姐儿就要午睡醒来,她去了圆姐儿所住的跨院,谁知将将醒来的圆姐儿一见着她就紧紧揪着她的衣袖,一边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一边无声却汹涌地掉着眼泪。
姜娆现在想起那情形,一颗心仍揪得难受。
她的圆姐儿,因为打小就被爹娘及身边所有人偏爱,向来是笑得张扬肆意,哭得也惊天动地,又何曾像这样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