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裴月凌砚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华阙阙”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是她的事,同不同意,关键在于表哥。”举起了茶盏,她向裴月敬道:“裴月,听说你婚后跑去畅欢楼点了五个小倌,这般有胆气,可别连我表哥都压不住,不然我真的会看不起你!”……白日里艳阳高悬,临近黄昏,乌云压上晚天。没过多时,瓢泼大雨自天际倾盆而出,池塘边的杨柳,青叶飘零一地,荷花在风中呜咽,颤颤落下几片花瓣。......
之前在容华山黏黏糊糊勾搭凌砚,只是逞一时意气让沈妙容不快罢了,真没想过破坏二人表兄妹感情。
裴月窝在小榻,如坐针毡,端着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掩饰自个心神不宁。
沈妙容自是察觉到了裴月似是同情、似是愧疚的目光,见裴月缩着脑袋饮水的怂怂模样,只觉好笑。
眉心一动,沈妙容腹生一计,慢条斯理地起身,与裴月身旁的贵女换了座位。
沈妙容面朝裴月,盈盈一笑:“表嫂?”
裴月立马警惕的握紧手中茶盏,想着这是在人前,面子功夫要做好,本想随凌砚唤她一声表妹,感觉怪异,叫妙容,太亲昵,支吾了一会儿,硬邦邦地喊:“沈妙容。”
沈妙容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忙用袖掩住口,端正好表情才道:“裴月,你还跟以前一样蠢。”什么事儿都表现在脸上。
场面上的你来我往,裴月不喜欢,学不会,微红着脸,羞恼驳道:“你才蠢呢!”
这话驳得毫无意义,裴月觉得落了下风,摸着孕肚强自骄傲,“你表哥就喜欢我这么蠢的!”
沈妙容不以为然,指尖在茶案上敲了敲,嫣然笑道:“你抢了我表哥,我睡了你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状元郎,我们俩算扯平了。”
裴月向徐陵表白过几次,虽说在私底下,可有心人想打听,在长安还是能探知一二。
听到徐陵的名字,裴月吞了吞口水,脸上现出失意之色。这么一个清风朗月黄花大闺男,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实在可惜。
想到凌砚初次的粗鲁,裴月抱着没吃着问问滋味的好奇心理,问道:“徐陵他活儿好吗?”
“咳咳……”裴月的脑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关注点奇怪得很,沈妙容被惊到,缓了缓神同样反问,“我表哥……他好吗?”
沈妙容省略了“活儿”,她一个名门闺秀,实在没脸跟裴月一样吐露粗俗字语。
裴月听到愣了愣,脸更红了,在心里回,好啊,每次都能把她送到天上去。
但裴月才不想把这床闱隐秘之事告诉沈妙容,扭过了头,干巴巴地说:“当我没问。”
沈妙容目巡一圈,席间女郎如云,或清秀,或美艳,一颦一笑各有风情,大多是陌生面孔。
几个贵妇围在萧夫人身边言笑晏晏,不知在闲谈什么。
“裴月,你知道我舅母今日办这赏荷宴是做什么的吗?”沈妙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地提起。
裴月回到长安因惹了凌砚落水那一桩是非,此后四年多被父母拘在家中,对长安众多贵女并不熟悉,此刻望望周遭这些人,瞧着就像一场寻常的赏花小宴。
沈妙容见裴月一脸懵懂,隐晦提醒:“今日来的大多是落魄贵女,名门庶女,正儿八经的贵族嫡女,却是没有的。”
裴月再不通人情事故,也知道落魄贵女和名门庶女,一般为了攀高枝儿,多会到勋贵豪族家为妾。
萧夫人此举,是不满她的鲁莽任性,在七夕设宴,要给凌砚寻妾进门?
裴月的心一下落了下去,脸颊由红转白。
沈妙容见裴月如此失落,心有不忍,柔声提点:“舅母怎么想,那是她的事,同不同意,关键在于表哥。”
举起了茶盏,她向裴月敬道:“裴月,听说你婚后跑去畅欢楼点了五个小倌,这般有胆气,可别连我表哥都压不住,不然我真的会看不起你!”
……
白日里艳阳高悬,临近黄昏,乌云压上晚天。
没过多时,瓢泼大雨自天际倾盆而出,池塘边的杨柳,青叶飘零一地,荷花在风中呜咽,颤颤落下几片花瓣。
目送远去的马车,何氏扶着半醉的裴渊,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瞧着,凌砚怎么样?”
裴渊眯起眼笑:“什么怎么样?”
见何氏表情严肃,裴渊思忖片刻认真道:“说实话,凌砚配我们家月月绰绰有余。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当年考中探花,长公主一心想安排他去中枢三省领个清贵闲职,将来继承国公爵位就行。可这孩子倔得很,偏偏去了六部之中最吃力不讨好的刑部。”
说着裴渊感慨:“刑部那是什么地方,一天天查不完的案子,审不完的犯人,从尚书头头到下边杂七杂八的小吏,个个忙得屁股沾不着凳。就这样,凌砚还在里面干了几年,这孩子能吃苦,有韧性的。”
凌砚在长安的口碑一直很好,何氏早有耳闻,但想到凌家那个嚣张跋扈的“母老虎”,心里还是怕裴月会吃亏,“虽说凌家歹竹出了颗好笋,可月月天真没经过什么事……”
“好了,夫人。”裴渊握住何氏的手,劝慰道,“女儿总得长大,月月脾气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我看凌砚还挺喜欢月月的。”
“喜欢吗?”何氏饭桌上只顾给裴月夹菜说话,没太注意。
裴渊拉着何氏走进府中,贴近她耳畔说:“他偷瞄月月的眼神,和我当年偷偷看你时一样一样的。”
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何氏掩口轻笑,追问:“那月月呢?”
裴渊得意地笑笑:“我们家小猪还只知道吃,吃完了睡。”
……
回程的马车上,裴月总觉得尴尬,和凌砚一起,老想起那晚在车里的羞事。
他笑一下,她就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要拿此事来揶揄她。
偏偏凌砚老实得很,关于那晚的事一句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临近傍晚,暮日西下,外面起了凉风,裴月掀开窗帘,晚霞的几缕余晖斜进车内,照得凌砚面颊一片绯红。
他喝多了酒在小憩,靠在车壁上微阖眼,抿着薄唇,乌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抹淡淡的阴影。
裴月见不得他安生,凑过去用手指捏他睫毛,娇声调笑:“凌砚,你好没用啊,喝了一坛多的竹叶青就醉成这样。”
凌砚睁开点眼,圈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很能喝?”
“那当然了!”裴月骄傲地抬起下巴,伸出一只手掌比划,“我一个人可以喝三坛竹叶青,两壶剑南春!”
凌砚刮了下她小巧鼻头,笑夸:“女中豪杰。”
刮得有点痒,裴月趴在他胸前蹭了蹭,礼尚往来地摸上了他的腰,惊叹道:“凌砚,你腰好细呀!”
凌砚疑惑地看她。
平日两人欢好,裴月都闭眼当瞎子,她没看过凌砚情动的脸,更没抱过他身体,此刻碰到他的腰,精瘦又有力量,但裴月才不想说好话给他听。
故意皱起了小脸,裴月不满地道:“你酒量这么差,腰还这么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见凌砚怔住,裴月晃着脑袋,拿腔作调地夸大讲述:“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在雁门那个军营,那些个兵哥哥哦,人家一次能喝七八坛竹叶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个个身材健壮,四肢魁梧,那腿,那腰,人一个顶你两个强。”
凌砚:“……”
轻咳一声,凌砚摇头,“不知道。”
裴月又摸了摸他的腰,哼道:“反正就比你的强!”
长安时人以男子肤白貌俊、长身玉立为美,凌砚的样貌是长安郎君中的佼佼者,他对裴月的话不以为意,反抚上她的脸颊,一本正色问:“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们比我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