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星晚星星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竹马甜甜恋爱林星晚星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跳楼机哇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落在戒指盒里,林星晚伸手替他拂去头发上的花瓣,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远处传来《致爱丽丝》的钢琴曲,那是他们一次共舞时的曲子,在校园的元旦晚会上,他踩了她三次脚,却依然固执地牵着她的手。“所以,”他握住她的手,戒指在灯光下闪烁,“愿意让我成为你永远的‘宝藏守护者’吗?从青梅竹马到白发苍苍,从现在到宇宙终结。”泪水模糊了视线,林星晚看见樱花树下的影子里,七岁的自己和十岁的他正在挥手。那时的他们不会知道,很多年后的今天,会在同一片樱花树下,交换比玻璃珠更珍贵的承诺。“我愿意。”她轻声说,“从一次接过你的纸巾时,就已经愿意了。”顾承砚起身吻她,樱花落在他们交叠的睫毛上。戒指戴上无名指的瞬间,林星晚听见樱花树的小灯集体亮起,在夜空中拼出“C...
远处传来《致爱丽丝》的钢琴曲,那是他们一次共舞时的曲子,在校园的元旦晚会上,他踩了她三次脚,却依然固执地牵着她的手。
“所以,”他握住她的手,戒指在灯光下闪烁,“愿意让我成为你永远的‘宝藏守护者’吗?
从青梅竹马到白发苍苍,从现在到宇宙终结。”
泪水模糊了视线,林星晚看见樱花树下的影子里,七岁的自己和十岁的他正在挥手。
那时的他们不会知道,很多年后的今天,会在同一片樱花树下,交换比玻璃珠更珍贵的承诺。
“我愿意。”
她轻声说,“从一次接过你的纸巾时,就已经愿意了。”
顾承砚起身吻她,樱花落在他们交叠的睫毛上。
戒指戴上无名指的瞬间,林星晚听见樱花树的小灯集体亮起,在夜空中拼出“C&L FOREVER”的字样。
远处的观众发出惊呼,闪光灯此起彼伏,可她眼里只有他的笑容,和记忆中那个递纸巾的少年重叠。
“知道为什么选樱花树吗?”
顾承砚搂着她的腰,指向天空,“因为樱花的花期只有七天,就像我们曾经的异地时光,但有些东西——”他晃了晃她手腕的玻璃珠手链,“是永远不会凋谢的。”
夜风带来画展内的喧闹声,林星晚却觉得格外宁静。
她望着戒指上的星星,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正确的爱情,是两颗星星互相照亮,一起在宇宙里闪耀。”
那天晚上,他们在樱花树下放飞了孔明灯。
林星晚在灯上画了两颗星星,顾承砚则写下:“从蝉鸣到樱花,我们永远有下一个夏天。”
孔明灯升上夜空时,她看见城市的灯火与星光交织,想起七岁那年的玻璃珠,原来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是命中注定的星光。
“以后想在哪里办婚礼?”
顾承砚揽着她的肩,看孔明灯渐渐远去。
“北极吧。”
她望着星空,“去看极光,就像你大学时带我去的那次。”
少年低头吻她的额头:“好,我们还要在极光下跳支舞,这次我保证不踩你的脚。”
樱花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远处的画展现场传来掌声。
林星晚靠在顾承砚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忽然明白,爱情美丽的模
零下五度!”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将玫瑰塞进她怀里。
花刺隔着围巾扎得脸颊生疼,可她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发抖。
那些在电话里练习过无数次的“我喜欢你”,此刻卡在喉咙里,化作漫天飞雪。
“林星晚。”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度,像大提琴的低音弦,“我有话要说。”
雪花落在他发梢,融化成水珠,顺着耳后滑进衣领。
林星晚想起十五岁那年的暴雨,他也是这样站在她面前,用伞挡住全世界的雨,却独独挡不住她心里的海啸。
“我喜欢你。”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睫毛上的冰晶随着眨眼轻轻颤动,“从七岁一次见到你就喜欢。
喜欢你蹲在太阳底下吃冰淇淋,喜欢你把糖纸折成星星,喜欢你在楼梯间朝我挥手……”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像重锤般砸在她心上。
画室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出来,在他身后投出长长的影子,影子的轮廓与她画布上的少年重叠,连睫毛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我以为……”她喉咙发紧,想起那些藏在速写本里的侧脸,那些没送出去的圣诞贺卡,“我以为你只把我当妹妹。”
顾承砚忽然笑了,尖牙在雪光中若隐若现:“所以我才要在初雪这天告诉你——”他伸手轻轻擦掉她睫毛上的雪花,“在我们那儿,初雪时告白的人,会永远在一起。”
雪粒子打在玻璃门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林星晚忽然想起上周他发来的消息:“今年冬天会下很大的雪吗?”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开始预谋这场告白,像准备一场准备的惊喜,连雪花的落点都计算好了。
“我也喜欢你。”
她将玫瑰塞进他怀里,张开双臂抱住他,闻到大衣上淡淡的雪松味,“从你一次帮我擦冰淇淋就开始了。
喜欢看你写作业时咬笔杆,喜欢你打篮球时出汗的样子,喜欢……”话没说完,就被他轻轻按住后脑勺,埋进怀里。
顾承砚的心跳透过大衣传来,震得她耳膜发颤。
远处的路灯忽然亮起,暖暖的光将雪花染成金色,落在他发梢,落在她睫毛,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笨蛋,不用说了。”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里带着笑意,“我都知道。”
林星晚抬起头,看见他睫毛上的冰晶正在融化,
,与她对上。
他愣了愣,随即放下钢笔,也朝她轻轻挥了挥手。
晚霞正从天边漫过来,将少年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楼梯扶手上,又顺着台阶延伸到她脚边。
林星晚看见影子的指尖仿佛要碰到她的绘本,耐不住伸手去够,却只摸到冰凉的水泥台阶。
“小晚,吃饭了!”
母亲的喊声从楼下传来。
她慌忙起身,绘本却不小心掉在地上,书页哗啦哗啦地翻过去,后停在《豌豆公主》那页。
林星晚弯腰去捡,忽然发现台阶角落有颗透明的玻璃珠,在暮色中泛着微弱的光。
她捡起来对着光看,里面竟嵌着细小的雪花图案,像被冻住的冬天。
“给你。”
头顶突然传来少年的声音。
林星晚抬头,看见顾承砚趴在窗台上,手腕上的提子手串滑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
他朝她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罐:“罐子里还有很多,喜欢的话可以拿几颗。”
她这才注意到,少年的窗台上摆着个蓝色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的玻璃珠,在夕阳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
“真的吗?”
她眼睛一亮,“那我要这个有雪花的!”
顾承砚笑起来,露出一颗尖尖的尖牙:“好,明天带给你。”
蝉鸣声不知何时停了,晚风带来一丝难得的凉意,吹起林星晚额前的碎发。
她攥着玻璃珠跑下楼,听见身后传来少年翻书的声音,还有母亲在厨房喊“洗手吃饭”的催促声。
那天晚上,林星晚把玻璃珠放在枕边,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珠子里的雪花仿佛活了过来,在黑暗中轻轻旋转。
她想起顾承砚挥挥手时,袖口扬起的弧度,想起他作业本上歪歪扭扭的拼音——原来这个看起来像小和尚的新邻居,会在窗台摆装满玻璃珠的罐子,会把彩色铅笔藏在课本里,会在傍晚的楼梯间,隔着两层楼,送给她一颗带着雪花的星星。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在墙上晃啊晃,像在编织一个关于夏天的梦。
林星晚闭上眼睛,听见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蝉鸣,还有楼上少年走动的声音。
她忽然觉得,这个夏天好像不再那么黏腻了,因为有了一个会和她隔着窗户挥手的人,有了一颗装着雪花的玻璃珠,还有,一个像小松树一样挺拔的名字——顾承砚。
第二章:糖霜味的陪伴
“可能没时间电话了。”
顾承砚握笔的手顿了顿:“比赛重要,你别担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慌忙打断,“我是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就当旅游。”
镜头里的少年愣住了,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林星晚看见他身后的实验室墙上,贴着她寄来的明信片——那是她去年在颐和园画的雪景,右下角用铅笔写着:“想和你一起看雪。”
“实习太忙了……”他声音里带着歉意,“等你回来,我带你去吃火锅好不好?”
她勉强笑了笑:“好啊,我要吃麻辣锅底。”
挂断电话后,林星晚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梧桐树,忽然觉得北京的冬天格外孤寂。
手机在桌上震动,弹出小冉的消息:“异地恋就是这样啦,想想想就过去了!”
她想回个笑脸,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扯不动嘴角。
上海的比赛现场,林星晚站在画架前,望着空白的画布发呆。
题目是“距离”,她却只想起顾承砚白大褂上的蓝条纹,和电话时他身后永远亮着的白炽灯。
笔尖蘸了太多群青色,在画布上洇成一片深海,她忽然想起他说过:“用刀和画笔一样,都要稳。”
“林小姐?”
工作人员提醒她,“还有三十分钟。”
她深吸一口气,换了支小号画笔,在深海中间点了颗星星。
星星周围缠绕着电话线般的光带,像她和顾承砚之间横跨八百里地的光纤,每一秒的延迟,都是光年般的距离。
比赛结束那天,上海下起了雨。
林星晚站在酒店房间窗前,看着雨珠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忽然听见门铃响。
“您的外卖。”
服务员递来个纸袋,里面是盒温热的桂花糖粥,还有张便利贴:“下雨了,记得喝热的。”
她鼻尖发酸,拨通顾承砚的电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家酒店?”
“猜的。”
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比赛辛苦了,小画家。”
“顾承砚,我想你了。”
她望着雨幕,忽然不想再隐藏情绪,“很想很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她听见翻动纸张的声音,和他微微发颤的呼吸:“我也是。”
那年圣诞,顾承砚终于兑现承诺,来北京陪她过节。
林星晚在画室门口等他,看见他从出租车下来,穿着她织的灰色围巾,怀里抱着个巨大的礼
然觉得眼眶发烫——原来有些心事,不用开口,也会像雨水一样,从眼睛里漫出来。
“笨蛋。”
顾承砚叹气,将校服外套披在她肩头,“以后吃醋要当面说,知道吗?”
她攥紧外套下摆,闻到熟悉的雪松味,混着雨水的清冽。
远处传来上课铃的余韵,可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撑伞的手,和他腕间重新戴上的玻璃珠手链,在雨中轻轻晃动,像一串未说出口的省略号。
那天晚上,林星晚在速写本上画下暴雨中的伞。
她用赭石色勾勒顾承砚的侧脸,用群青色涂抹雨帘,后在伞骨末端点了颗白色的星星——那是他笑时露出的尖牙,是她藏在糖纸里的秘密,是十五岁的秋天里,好明亮的光。
第四章:初雪里的告白(18岁)十八岁的初雪来得毫无征兆,像是冬天突然打了个喷嚏。
林星晚站在画室落地窗前,看着鹅毛大雪覆盖了校园的樱花树,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夏天,顾承砚递来纸巾时,指尖残留的雪松肥皂香。
“星晚,后一幅画的落款要加深些。”
老师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回过神,发现画布上的少年睫毛还没画完。
这是她为毕业画展准备的《初遇》系列之一,画中男孩穿着白衬衫,腕间缠着提子手串,背景是老槐树的阴影——每个细节都刻在她脑海里,比任何照片都清晰。
傍晚六点,雪越下越大。
林星晚抱着画具站在画室门口,犹豫着要不要给顾承砚打电话。
今天是他实习结束的日子,早上出门时,他说“晚上有重要的事”,却没说是什么。
“或许是要庆祝吧。”
她呵着气暖手,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出顾承砚的消息:“下楼。”
电梯里,林星晚对着镜面整理刘海,忽然发现自己穿的米色毛衣,正是顾承砚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毛衣领口还沾着几根他的头发,深褐色的,在灯光下泛着栗色的光。
推开玻璃门的瞬间,她愣住了。
雪地里,顾承砚穿着黑色大衣,怀里抱着束红玫瑰,花瓣上已经落了层薄薄的雪。
他的头发和睫毛上挂着冰晶,鼻尖冻得通红,却固执地望着画室方向,像尊被雪凝固的雕塑。
“顾承砚,你疯了吗?”
她跑过去,画具袋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