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女频言情 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后续+完结
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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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娆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月娆厉战锋的女频言情小说《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阮月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朋友?”厉战锋快把后槽牙咬断了,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对啊,我是月娆的男朋友。还有,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一上来就是一拳?”直到这时,厉战锋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顶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挺拔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但那两只瞳孔却是不一般的蓝色。看向阮月娆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蓄满了湖水,波光粼粼。“月娆,那个大叔打得我好痛啊呜呜。”一米九的身高小鸟依人躲在她怀里,像极了一只狐狸精。阮月娆看着他被微微溢血的嘴角,心疼得心脏皱缩成一团。“厉战锋,你是乱咬人的疯狗吗?”再次见到往日故人的时候,阮月娆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一如说起生活了数年的别墅时,她的脑海中全都是火灾那日,她从半空摔下去,呕出大口混着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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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厉战锋快把后槽牙咬断了,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对啊,我是月娆的男朋友。还有,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一上来就是一拳?”

直到这时,厉战锋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顶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挺拔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但那两只瞳孔却是不一般的蓝色。

看向阮月娆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蓄满了湖水,波光粼粼。

“月娆,那个大叔打得我好痛啊呜呜。”

一米九的身高小鸟依人躲在她怀里,像极了一只狐狸精。

阮月娆看着他被微微溢血的嘴角,心疼得心脏皱缩成一团。

“厉战锋,你是乱咬人的疯狗吗?”

再次见到往日故人的时候,阮月娆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

一如说起生活了数年的别墅时,她的脑海中全都是火灾那日,她从半空摔下去,呕出大口混着脏器碎片的鲜血。

幸好地面上的草坪做了铺垫,她才不至于当场脊柱断裂,就算是这样,她也养了很久很久才恢复。

虽然只是分别了几个月,厉战锋却觉得度日如年。

两个人沉默对峙的两分钟,他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她,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脸。

过了好久,厉战锋终于试探着抬手,似乎是想触碰她的脸。

这个动作把阮月娆吓了一跳,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躲开,整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跌到了楚川柏怀里。

看见她的动作,厉战锋呼吸微滞。

他放在侧边的手忍不住用力几分,突兀开口。

“月娆,回到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阮月娆还没开口,一旁的楚川柏倒是笑出声了。

“就你?大叔你别开玩笑了。”

厉战锋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耳侧却传来另一道声音。

“哎呦,我就说怎么今天一大早鹦鹉就在门口叽叽喳喳的,原来是有贵客上门啊~”

何青提着一个鸟笼散步而来,她拍拍厉战锋的肩膀。

“你都多大岁数了,而且团长工作天天熬夜的,身体素质能好到哪去?我这表弟,才十八岁呢,嫩得能掐出水来,肯定能给阮月娆幸福。”

他对她怒目而视。

“是你把他介绍给阮月娆的?你不知道她有个未婚夫吗?”

何青才不怕他这个纸老虎。

“我怎么不知道月娆还有个未婚夫?我只知道她有个养着的小白脸,小白脸不好好服侍金主不说,还喜欢着自己的继妹,帮着继妹欺负我们月娆呢!你说这可不可笑?”

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话。

“之前是我没呆在月娆旁边守护她,现在你们都在旧金山,我会让你一点点偿还。”

“好啦,月娆,川柏。厉团长说要小住我们家几日,作为主人家我们可要好好照顾他。”

厉战锋在原地站了很久,终于,他下定决心,迈开脚,走了进去。

刚进去,他便感觉这栋别墅处处都是熟悉的摆件。

大理石的茶几,茶几旁的青花瓷瓶,还有瓶子里刚刚好三支的玫瑰花。

“眼熟吧,这都是按照月娆的喜好来设计的,我记得北平那座别墅也是这么设计的,不过......”

何青欲言又止,厉战锋在心中接上了后面的话。

不过,都被他一点点改变了。

在厉雪琼入住别墅的第二年,他便要求阮月娆对那座别墅进行大改造。

她也求过他,说那都是父母给她留下的物件,保存着她的回忆,能不能不要改变。

面对她的恳求,他只冷硬地说。

“雪琼不喜欢这种装饰,她如果不住进来,我也不会同意和你同住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东西收起来,摆上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东西。

愧疚后悔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厉战锋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阮月娆的身影,反而是楚川柏坐在沙发上,手上还在做针线活。

他走近一看,发现楚川柏手里攥着的是阮月娆的睡衣,正在往上面补纽扣。

厉战锋的嘴里五味杂陈。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又是怎么确定关系的?”

楚川柏忙得抬不起头,抽空看了他一眼。

“我对月娆是一见钟情哦。”

厉战锋哼了一声,心想果然如此。

“你不过是见色起意,这太轻率了,你不能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楚川柏好看的眉头压下来,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玷污他对阮月娆的爱。

他刚要开口,阮月娆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

“我当时对你也是一见钟情,而你嘴里轻率的爱也不是坚持了三年?你不也是享受了三年?”

厉战锋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月娆,你自己都说爱了我三年了,这份浓烈的爱意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磨了?”

阮月娆甩开他的手。

“厉战锋,我曾经是喜欢你,可是我也是个人,我不能爱你爱得没尊严了吧…”




厉战锋感觉喉咙仿佛被一块难以言说的东西堵塞,令他感到无比难堪。

“厉战锋,我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狠,我们可以和平体面地结束的。你问我为什么爱这么快消磨,你倒不如问问你这几年是怎么对我的。”

“从我目睹你拿着所谓继妹的睡裙开始自渎开始,你就一遍遍地伤害我。我被人差点强奸的时候你说你没空,但转头便赶来包庇你的继妹。”

“我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抽去我的血救你继妹。这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你干的吗?厉战锋,你现在为什么还能舔着大脸求我原谅啊。”

他呆住了,丝丝密密的心疼让他喘不过气来。

阮月娆冷眼看着表情痛苦的厉战锋,心中平静异常,她牵起楚川柏的手就往楼上走。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和我家人面前了。”

这时,厉战锋恍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在阮月娆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种烙印,比身体上的伤痕还要持久,还要疼。

持久到仅凭他的几次示好服软是远远不能消除掉的。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不想放弃。

夜晚,厉战锋端着一碗刚熬好的鸡汤准备送给阮月娆喝。

他还记得,每当换季的时候,她的双足双手总是冰凉,总是缠着他把手脚放在他的怀里取暖。

走到房间门口时,他却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打闹声。

手一松,盛着鸡汤的碗落在地面上,滚烫的汤水撒在厉战锋的脚背上,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慢慢挪动脚步,厉战锋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暧昧不清的声音让他如坠冰窖。

“我们家川柏可比你行,这个月他们可是日日夜夜纠缠在一起呢。”

何青双手环胸出现在楼梯口,语气嘲讽。

“不像有些人,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呢。”

房间里的浪潮一潮高过一潮,厉战锋却再也听不下去了,逃似的跑开了。

第二天一早厉战锋下楼时,正好阮月娆和楚川柏就坐在饭桌上,你侬我侬地互相夹菜。

“川柏,你说过要带我去赌场看看的。”

她咬了一口煎蛋,笑得灿烂。

厉战锋被这明媚的笑容晃了眼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那么鲜活那么动人的阮月娆了。

她在他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生怕讲错一句话会惹得他不高兴。

可在楚川柏面前,她可以勇敢地展示自己,诉说自己的诉求。

“好,吃完饭我就带你去。”

楚川柏宠溺地用手从她的鼻尖滑过。

厉战锋只能在一旁干站着,尽管嫉妒在一寸寸烧灼他的心。

他也只能攥紧身侧的手,因为他没有身份去干涉阮月娆的一切行为。




不出所料,这场大雨后,阮月娆发高烧了。

在家休养的这几天,厉战锋一改往日的冷淡,亲手给她煲汤煎药。

若是从前的阮月娆,必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她却觉得无比悲凉。

他只是在替厉雪琼赎罪,根本不是在心疼她。

如果心疼她,就根本不会只是装模作样地拿戒尺打几下手心,也根本不会半夜心疼地睡不着,特意跑到厉雪琼房间只为给她上一层药。

这天,痊愈的阮月娆下楼吃午饭。

楼下,厉雪琼坐在饭桌的主位,腕间的绿色引人注目。

那只翡翠镯子,是母亲临走前给阮月娆留下的东西,一直被她好好安置在阁楼上,怎么会出现在厉雪琼的手腕上。

阮月娆走到她面前,指着她腕间的镯子厉声问。

“这个镯子你哪来的?”

对方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还大方地向她展示。

“哥哥在阁楼里给我找的,很配我晚上联谊会的裙子。”

阮月娆不想和她多废话,直接让她把镯子还给自己,而对方拒绝了。

“你都要嫁给哥哥了,那你家的东西就都是我家的,我为什么不能用。”

“啪!”

阮月娆沉着脸想要伸手去拿,被厉雪琼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手镯也在争抢过程中啪得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飞溅的碎片划开阮月娆的小腿,豆大的血珠往外冒着。

与此同时,厉战锋推门而入。

“哥哥,我的手指流血了!”

厉雪琼举起自己仅擦破皮的手指。

没有一点犹豫,厉战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伤口。

阮月娆目睹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呼吸越来越急促。

在关键一刻,他站起身,面无表情往浴室方向走去。

从始至终,他没有给阮月娆一个眼神,只留下一句责备的话。

“不过一个镯子,要是雪琼伤着了,我不会原谅你。”

甚至没有过问她的伤势。

阮月娆低头自嘲一笑,一个人拿起医药箱,消毒,上药,包扎,却隐约听见楼下传来争吵声。

大概是厉雪琼要去联谊会,厉战锋不让,最后以她摔门而出为结局。

咚咚咚——

“你的腿没事吧?我带你去县医院看下吧。”

晚上,厉战锋走进来,眼底是不做假的担忧。

他向来擅长如此,若即若离,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红枣,像熟练的钓鱼人,拉线放线,时刻吊着阮月娆上下不安的心。

“不用了。”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拒绝,自顾自拿起手中的碘伏棒,轻柔地往伤口旁擦去。

阮月娆疼得嘶了一声,他却展颜一笑。

“还像个小孩一样。”

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果糖出现在她怀里,是城南那家的特色,起码要排好几个小时的队。

她捏起那块水果糖,糖霜粘在指腹,刚要开口。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厉战锋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连手中的碘伏棒也扔在地上。

“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以后你不许再去联谊会了!”

阮月娆走出去,正好看见厉雪琼用拳头捶厉战锋胸口。

“你管不着我!我就要喝酒,就要参加联谊会,我还要找别的男人,和他谈恋爱,给他生小孩,也叫他哥哥!”

厉战锋一把把她禁锢在怀里,脖子上的青筋凸现。

怀里的人还在说些让他气血上涌的话,像是忍到了极点,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呢喃道。

“小宝,小宝,我的......宝宝。”

阮月娆站在楼梯口,连两人交缠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的称呼,她也曾在一次庆功宴后听到,那晚厉战锋主动索吻,嘴里也是一直在重复小宝,宝宝。

曾经她将这段记忆视作珍宝,却不曾料到自己是被他人当成可悲的替身,亦或者是泄火的工具......

阮月娆垂眸,将那颗水果糖放进嘴里,化在舌尖却是苦涩至极的味道。

她直接吐在了垃圾桶里。

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一分钟。

底下那两人分开时,厉雪琼已经醉晕了。

厉战锋索性抱起了她,就要往二楼走来。

阮月娆躲在门后,看着两人一起进入房间,整晚都没有出来。

第二天便是清明,下了点小雨。

厉战锋从阮月娆房间出来便是冷着一张脸。

两人像往年一般去山上祭拜,只是这次,没有阮月娆的插科打挥,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你先下山吧,我有点话要对爸妈说。”

墓园里,他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阮月娆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没有听他的话下山,而是躲在不远处的树干后偷听。

扑通一声,厉战锋跪在了那两个墓碑前。

“爸妈,对不起,我对雪琼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是你们放心,我再也不会逾矩,我只会以哥哥的名义在背后默默守护她一生。”

不远处传来厉雪琼的声音,她撑着一把伞慢慢走来。

“哥哥,我来接你回家!”

厉战锋却不像往日那般亲密,他让阮月娆站在他与厉雪琼中间,拒绝与她所有的眼神沟通。

行至一半,厉雪琼停了下来,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是把嫂子介绍给爸爸妈妈认识就不要我了吗?那是不是明天就要把我赶出去一个人生活了?”

厉战锋看向她,眼中带着不解。

“雪琼,你在说什么......小心!”

突然,一道雷电闪过,劈断了路旁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阮月娆两人被砸得从山路上一齐滚下,半具身子摇摇欲坠地挂在山崖边。

厉战锋纵身跃下,双手同时抓住两人手腕的刹那,崖顶碎石簌簌滚落。

他虎口迸裂的血滴在阮月娆惨白的脸上,脚下岩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龟裂声。

厉雪琼突然尖叫。





结婚登记处,在工作人员不解的目光中,阮月娆拿回了结婚报告。

说来也是可笑,当时因为体谅厉战锋刚当上团长,怕对他又不好的影响,阮月娆迟迟没有上交结婚报告,没想到却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骑车回家,透过狭窄的门缝,阮月娆听见里面传出来的争吵声。

厉雪琼哭得可怜:“哥哥,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可以拥抱,可以牵手,为什么现在不行......”

对面的厉战锋拒绝了她的拥抱:“我要结婚了,这样不好。”

嘭——

厉雪琼红着眼睛,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厉战锋额头上砸去。

“那你有本事别结啊!你现在是团长了!我们现在不需要她的施舍!”

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厉战锋脸上却还是温柔如水,他轻叹口气,把气得发抖的继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再等等,再等等,相信哥哥。”

又在怀里的人低低啜泣时,他克制而理智地吻上她的发顶。

旁观了一切的阮月娆只觉全身上下的血冰冷刺骨,她捂着嘴跪坐在地上,脑中都是厉战锋的话。

再等等?等什么?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就将她抛弃吗?

阮月娆不敢细想。

她马上就要出国,她不愿成为这对兄妹调情的玩物!

傍晚,厉战锋因为临时有工作出门,厉雪琼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阮月娆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个家中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

五年陪伴,不过一个6寸的纸箱。

扔到垃圾箱只余一声沉默的咚声。

睡前,阮月娆习惯性地喝完了床头的牛奶,一会便昏昏沉沉睡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自己的身体也烫得可怕。

阮月娆下意识以为是厉战锋,她一边扯开睡衣的领子散热,一边睁开了眼。

入目,却是一张布满麻子的脸:“月娆,你醒了?”

“啊!”阮月娆尖叫一声,整个人瞬间清醒,“你是谁啊!怎么出现在我家里!”

王麻子张着满口黄牙,不断逼近已经退到墙角的阮月娆:“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们老王家十代单传,肯定让你如愿!”

蒙汗药的药效来得猛烈,阮月娆眼前开始模糊,王麻子的手也已经抓到胸前,就快要扯下她的内衣。

阮月娆一咬牙,拿起床头的剪刀往手臂上狠狠戳进去。

手臂鲜血似柱,阮月娆对着王麻子嘶吼:“你再动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

凌晨的警局,阮月娆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披肩,手上是刚打通的BB机。

“厉战锋,我在警局。”

那头沉默了一瞬。

“今天单位里有事,你自己解决就好。”

说完,他立刻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给她讲下去的机会。

坐在对面的警察看到阮月娆有些难看的神情,将目光对准另一边的厉雪琼。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收买王麻子。”

她低着头,不讲一句话。

警察敲敲桌子,下了最后通牒。

“这件事往大了说是可以拘留三天的,厉大学生,你不怕留档案吗?”

想当初,厉雪琼大学生的身份也是阮月娆一分一毛供出来的。

在听到这话后,她的脸上终于多了个表情。

“我要打电话给我哥!”

厉战锋的额上是细密的汗水,大衣领子都是胡乱翻着,一看便是火急火燎地赶来。

这时,距离电话挂断不过十分钟。

“雪琼,你怎么了?”

厉雪琼像是看到救星,躲在他的身后,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

“嫂子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那要谁的不是要?我都打听过了,王麻子家祖传就是生儿子的,肯定能让嫂子怀个男孩。嫂子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厉战锋沉默地听完,眼神瞟过阮月娆胸前的抓痕,让她们两人先出去。

寒风瑟瑟的门外,厉雪琼双臂环胸,无比得意。

“嫂子,哥哥肯定护着我,你信不信?”

阮月娆没有搭理她。

过了半小时,厉战锋推开门,径直走向她。

没有出息的,阮月娆心底那点希望死灰复燃,她直直看向他的眼睛。

“往后这件事你不必再提起了,王麻子会坐牢的,你也不要再找雪琼错处。”

从未料想到的答案,阮月娆的嘴唇都在发抖。

“厉战锋,你妹妹才是主谋!”

厉战锋语气带上了隐隐的不耐烦。

“那你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吗?”

一句话打散了阮月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臂无力垂下。

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下。

“雪琼,我们走吧。”

厉战锋一只手撑起雨伞,一只手揽过厉雪琼的肩膀,两个人往雨幕里面走去。

好像没有一个人想起,还有另一个人也没有雨伞。

雨下得越来越大,落在阮月娆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