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向晚燕溪山的女频言情小说《陶向晚燕溪山结局免费阅读溪山无向晚番外》,由网络作家“糯米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向晚的瞳孔猛地收缩。「好......」她嘶哑地应道,颤抖着撑起残破的身躯。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陶向晚强忍着后心伤口撕开的剧痛,缓缓俯下身去。这是她第一次向人下跪,跪的却是最恨之人。「第一根。」燕雪瑶笑吟吟地抓起她的左手小指。匕首寒光闪过。「啊——!」陶向晚的惨叫在宗祠内回荡。小指应声而断,鲜血喷溅在燕雪瑶的裙摆上。「放人。」陶向晚咬着牙,冷汗浸透了残破的嫁衣。燕雪瑶拍拍手,地牢门开了一条缝。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被推了出来。是六师妹。她只剩半截身子,肠子拖了一地,爬了没两步就断了气。「你......」陶向晚浑身发抖,「你答应过的......」「我是放了啊。」燕雪瑶无辜地眨眨眼,「又没说是死是活。」第二根无名指被生生切断时,陶向晚...
陶向晚的瞳孔猛地收缩。
「好......」
她嘶哑地应道,颤抖着撑起残破的身躯。
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陶向晚强忍着后心伤口撕开的剧痛,缓缓俯下身去。
这是她第一次向人下跪,跪的却是最恨之人。
「第一根。」
燕雪瑶笑吟吟地抓起她的左手小指。
匕首寒光闪过。
「啊——!」
陶向晚的惨叫在宗祠内回荡。
小指应声而断,鲜血喷溅在燕雪瑶的裙摆上。
「放人。」
陶向晚咬着牙,冷汗浸透了残破的嫁衣。
燕雪瑶拍拍手,地牢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被推了出来。
是六师妹。
她只剩半截身子,肠子拖了一地,爬了没两步就断了气。
「你......」陶向晚浑身发抖,「你答应过的......」
「我是放了啊。」燕雪瑶无辜地眨眨眼,「又没说是死是活。」
第二根无名指被生生切断时,陶向晚已经发不出声音。
她看着三师兄被扔出来,头颅像破布娃娃一样歪在一边。
「继续啊。」燕雪瑶踢了踢她,「不想救你大师兄了?」
陶向晚机械地伸出中指。
当匕首落下时,她连痛觉都麻木了。
大师兄被拖出来时还有一口气,他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燕雪瑶一脚踩碎了他的喉咙。
「不......」陶向晚崩溃地扑上去,却被燕溪山一道剑气掀翻在地。
「游戏结束。」燕雪瑶擦着匕首上的血,「真没意思,这么快就疯了?」
她转身走向地牢入口,突然回头嫣然一笑:「对了,你父亲还活着哦。」
陶向晚浑身一震。
「想要他活命的话......」燕雪瑶的视线下移,「把你的灵根也废了吧。」
燕溪山终于动了。
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雪瑶,够了。」
「心疼了?」燕雪瑶歪着头,「还是说,你对她余情未了?」
燕溪山沉默片刻,转身离去。
这个动作比任何酷刑都残忍。
他再次选择了默许。
陶向晚瘫在血泊中,断指的剧痛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
她望着宗祠穹顶,眼前浮现父亲欲言又止的脸。
「向晚,燕溪山突然提亲,必有蹊跷。」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
「爹,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
就为这一句任性,多少人为她陪葬。
大师兄总爱揉她发顶说「小师妹别总犯傻」。
二师姐常偷偷在她练剑的亭子里备好桂花糕。
还有总板着脸却会为她熬药的三长老,爱唠叨却总帮她整理剑谱的四师兄......
血泪滚落时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突然想起离山那日,山门前开得正艳的凤凰花。
若当时头也不回地走掉,此刻父亲该在书房批阅卷宗,师兄师姐们该在练剑场比试,三长老的药炉该飘着安神香的雾气。
「都是......我的错......」
破碎的喉间挤出嘶哑的忏悔。
「我废。」
她嘶哑地说,「只要......放过我父亲......」
燕雪瑶满意地点头,取出一根漆黑的铁钉。
「这是锁灵钉,一钉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修炼了。」
第一根钉刺入丹田时,陶向晚痛得蜷缩成一团。
她看着地牢方向,祈祷父亲能活着离开。
第二根钉贯穿灵脉,她呕出一大口鲜血。
第三根......第四根......
当第七根钉刺入天灵盖时,陶向晚彻底瘫软在地。
她的修为正在飞速流逝。
宛如沙漏里的沙子,抓不住,留不下。
「现在可以......放了我父亲......吗......」她气若游丝地问。
可燕雪瑶却装作没听见的模样。
陶向晚艰难地爬向燕溪山,染血的指尖颤抖着抓住他的衣摆。
「溪山......」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你还记得......刚入剑宗时......我父亲亲自教你剑法吗......」
燕溪山的脚步微微一顿。
「那年你染了寒毒......父亲......父亲连夜去雪山为你采药......」她咳出一口血,断断续续地说。
燕溪山低头看她,眼神泛起一丝波动。
燕雪瑶突然娇笑一声,亲昵地挽住燕溪山的手臂:「溪山,她好吵啊。」
陶向晚死死盯着燕溪山,声音嘶哑:「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背负千古骂名吗......」
燕溪山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骂名?」
他轻笑一声,「于我而言,只要雪瑶开心,倾覆一个剑宗又如何?」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剜进陶向晚心口。
「可是......」她颤抖着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燕溪山打断她,眼神温柔地看向燕雪瑶,「当年若不是雪瑶在佛堂显灵,我早就是一具枯骨了。」
陶向晚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那是......岳山神女,不是她......」
「神女就是雪瑶。」燕溪山斩钉截铁地说,「只不过她转世后不记得了。」
他轻轻抚过燕雪瑶额间的莲花印记,「这印记就是证明。」
燕雪瑶得意地扬起下巴,依偎在燕溪山怀里。
「就算......就算她真是神女......」陶向晚气若游丝,「神女为救苍生而陨落......如今却要为一己私欲......屠戮无辜吗......」
燕溪山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陶向晚毛骨悚然。
「苍生?」他轻蔑地说,「当年神女救天下人,可天下人谁记得她?」
他俯下身,掐住陶向晚的脖颈。
「如今不过一个剑宗而已,能换雪瑶开心,是你们的荣幸。」
陶向晚浑身发抖,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她终于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你会遭报应的......」她喃喃道。
燕溪山直起身,揽着燕雪瑶入怀:「报应?」他的声音远远传来,「我这条命本就是雪瑶给的,为她堕入魔道又如何?」
陶向晚的心彻底凉了。
她没想到他会为了燕雪瑶。
不惜与整个宗门为敌。
「燕......溪山......」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细若蚊呐,「放过......他们......」
鲜血不断从她嘴角溢出,在地上积成一汪小小的血潭。
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刀割。
「灵骨......我可以给燕雪瑶......」她的手指深深抠进地面,指甲翻起,「只求你......放他们......走......」
大师兄突然跪倒在地,堂堂七尺男儿竟哭得像个孩子:「向晚!你这个傻丫头!都这时候了还......」
燕雪瑶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她扯了扯燕溪山的衣袖。
「溪山,他们好像很不喜欢我呢。」
「你看,他们都在瞪我......」
燕溪山眉头微蹙,却没有说话。
「不如......」燕雪瑶突然眼睛一亮,凑到燕溪山耳边低语几句。
陶向晚看见燕溪山的瞳孔猛地收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要干什么?!」大师兄怒吼道。
燕雪瑶轻笑一声:「带各位师兄师姐去个好地方。」
陶向晚眼睁睁看着同门被拖走,她拼命摇头,泪水混着血水滑落:「不要......求求你......」
「别急啊,」燕雪瑶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掐住陶向晚的下巴,「好戏才刚开始呢。」
她拍了拍手,宗祠的地面突然裂开一个黑洞,里面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这是......」二师姐脸色煞白,「噬魂兽的巢穴?!」
燕雪瑶笑得花枝乱颤:「不愧是二师姐,见识就是广。」她转向陶向晚,「你说,要是把你那些亲爱的师兄师姐都扔进去,会怎么样呢?」
「不——!」
陶向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地扑向燕雪瑶,「你这个毒妇!」
燕雪瑶轻松躲开,反手一巴掌将陶向晚扇倒在地:「就凭你现在这副残废样子,也配碰我?」
她抬脚踩在陶向晚后心的伤口上,狠狠碾了几下。
陶向晚痛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叫啊,怎么不叫了?」燕雪瑶脚下用力,「你不是很会装可怜吗?让大家都心疼你,宠着你?」
鲜血从陶向晚口中涌出,她颤抖着伸出手,抓住燕溪山的衣角:「溪山......救救他们......」
燕溪山站在原地,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沉默,就是最残忍的回答。
「看来溪山也厌倦了你的惺惺作态呢。」燕雪瑶得意地笑了,她打了个响指,「放凶兽!」
地牢的铁门轰然打开,噬魂兽的嘶吼声震耳欲聋。
陶向晚听见同门的惨叫声,听见骨头被嚼碎的声音。
「不......不......」陶向晚的世界天旋地转,她爬向地牢入口,却被燕雪瑶一把拽住头发拖了回来。
「想去陪他们?别急啊。」燕雪瑶凑到她耳边,声音甜得像蜜,「我还没玩够呢。」
陶向晚的手指死死抠着地面,指甲崩裂渗血。
「啧啧,真可怜。」燕雪瑶蹲下身,眸中满是戏谑,「这样吧,我给你个救他们的机会。」
她取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在陶向晚眼前晃了晃。
「跪下来,断一根手指,我就放一个人。如何?」
陶向晚瘫在血泊中,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嘶哑破碎,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呜咽。
「荒唐......真是荒唐......」她望着神女像那悲天悯人的面容,额间的莲花印记在烛火下泛着冰冷的光,「这就是世人供奉了五百年的岳山神女?」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依偎在燕溪山怀里的燕雪瑶。
那张总是带着温柔浅笑的脸,此刻写满了恶毒的得意。
「你配吗?」陶向晚突然厉声喝道,「你配得上这天下人的香火供奉吗?!」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地抓起地上断裂的剑刃,用尽全力掷向神女像。
「住手!」燕溪山的怒喝响彻宗祠。
但已经晚了。
剑刃正中神女像额间的莲花印记,石像轰然崩塌。
碎裂的瞬间,一道金光从裂缝中迸射而出,照亮了陶向晚满是血污的脸。
「你找死!」燕溪山目眦欲裂,手中长剑出鞘。
陶宗主突然出现,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女儿:「向晚——!」
剑光闪过。
陶向晚眼睁睁看着父亲的身体被长剑贯穿.
鲜血喷溅在她脸上,还是温热的。
「爹......?」她颤抖着伸出手,接住父亲倒下的身躯。
老宗主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涌出一口鲜血。
他颤抖的手抚上女儿的脸,想擦去她脸上的血,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
「不......不要......」陶向晚紧紧抱住父亲逐渐冰冷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呜咽。
「为什么......」她抬起头,泪水混着血水滑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燕溪山冷漠地拔出染血的长剑:「这是你自找的。」
燕雪瑶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溪山,别生气了。反正老东西早该死了。」
「是他自己不识趣,非要往你剑上撞呢。」
陶向晚忽然不哭了。
她轻轻放下父亲的尸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断指处的血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我错了......」她轻声说,「错在痴心妄想,错在执迷不悟......」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喜欢他......」
陶向晚踉跄着后退,每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血脚印。
她望着燕溪山手中滴血的长剑,又看向燕雪瑶得意的笑容。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荒谬得可笑。
「我这一生......」她轻声呢喃,「真是荒唐啊......」
宗祠外,禁池的黑雾翻涌不息。
那是剑宗最可怕的禁地——幽冥渡。
传说镇压着上古时期的万千恶鬼。
千百年来,但凡坠入者,无一生还。
陶向晚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步走向悬崖边缘。
山风呼啸,吹散了她凌乱的长发。
「想逃?」燕雪瑶嗤笑一声,「你以为跳下去就能解脱?幽冥渡的恶鬼会让你生不如死......」
陶向晚回头看了他们最后一眼。
「我诅咒你们......」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泣血,「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仰面倒下。
陶向晚不明白,为什么燕溪山还会来找她。
他明明应该陪在燕雪瑶身边的。
「向晚。」燕溪山站在她面前,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我结为道侣。」
陶向晚先是一怔,随即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荒唐。
「燕溪山,你疯了?」
「我没有。」他向前一步,「我是认真的。」
「十年。」陶向晚伸出十指,又缓缓收拢,「我追着你跑了十年,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现在你说要结为道侣?」
燕溪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
「不必说了。」陶向晚打断他,眼神清明,「就算你是认真的,现在的我也已经放下了。我只想在山下历练,早日修仙得道。」
她转身要走,衣袖却被猛地拽住。
「对不起。」燕溪山低声道。
他的右手迅速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指尖泛起诡异的青光。
陶向晚只觉后颈一凉,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流窜全身。
她的意识突然变得模糊。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艰难地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轻柔。
燕溪山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决然取代。
「燕家秘法,中咒者需按施咒者心意行事。」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跟我回剑宗。」
陶向晚想要抗拒,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点头:「好。」
这个顺从的回答让燕溪山的手微微发抖。
他默念了一声「对不起」,然后牵起陶向晚的手,带着她往剑宗方向走去。
当他们回到剑宗山门时,守门弟子惊讶地看着两人:「燕师兄,向晚师姐,你们...」
「我要去见宗主。」燕溪山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你们照顾好她。」
陶向晚不明白,为什么燕溪山还会来找她。
他明明应该陪在燕雪瑶身边的。
「向晚。」燕溪山站在她面前,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我结为道侣。」
陶向晚先是一怔,随即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荒唐。
「燕溪山,你疯了?」
「我没有。」他向前一步,「我是认真的。」
「十年。」陶向晚伸出十指,又缓缓收拢,「我追着你跑了十年,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现在你说要结为道侣?」
燕溪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
「不必说了。」陶向晚打断他,眼神清明,「就算你是认真的,现在的我也已经放下了。我只想在山下历练,早日修仙得道。」
她转身要走,衣袖却被猛地拽住。
「对不起。」燕溪山低声道。
他的右手迅速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指尖泛起诡异的青光。
陶向晚只觉后颈一凉,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流窜全身。
她的意识突然变得模糊。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艰难地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轻柔。
燕溪山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决然取代。
「燕家秘法,中咒者需按施咒者心意行事。」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跟我回剑宗。」
陶向晚想要抗拒,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点头:「好。」
这个顺从的回答让燕溪山的手微微发抖。
他默念了一声「对不起」,然后牵起陶向晚的手,带着她往剑宗方向走去。
当他们回到剑宗山门时,守门弟子惊讶地看着两人:「燕师兄,向晚师姐,你们...」
「我要去见宗主。」燕溪山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你们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