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轻羽武凌霍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再见,重生后我选择绿茶小皇帝全局》,由网络作家“衣安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她是不是就会被系统抛弃?抹除记忆彻底变成书中人?系统!她是原女主对吗?她回来了?她现在也有系统?系统:这边没有监测到对方有系统。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系统:这个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对方现在是书中人。“轻羽姑娘?”叶望舒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将她拉回神,“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看啊?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哦……没有。”她急忙低下头,弯唇轻笑,“是叶公子长得太过俊秀,让人……不觉看入了迷。”原文女主,自是生就一副姣好面容。如今扮成男装,便成了俊秀清逸的美男子。眼下情况不明,她还不能轻易揭穿对方的女儿身。况且女扮男装成了探花郎,一旦被朝廷所知可是欺君重罪。叶望舒听了她的话似是不好意思地垂了头,继而缓缓抬眸看向她,唇边含着笑意腼腆道:“轻羽...
那她是不是就会被系统抛弃?抹除记忆彻底变成书中人?
系统!她是原女主对吗?她回来了?她现在也有系统?
系统:这边没有监测到对方有系统。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系统:这个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对方现在是书中人。
“轻羽姑娘?”叶望舒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将她拉回神,“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看啊?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哦……没有。”她急忙低下头,弯唇轻笑,“是叶公子长得太过俊秀,让人……不觉看入了迷。”
原文女主,自是生就一副姣好面容。
如今扮成男装,便成了俊秀清逸的美男子。
眼下情况不明,她还不能轻易揭穿对方的女儿身。
况且女扮男装成了探花郎,一旦被朝廷所知可是欺君重罪。
叶望舒听了她的话似是不好意思地垂了头,继而缓缓抬眸看向她,唇边含着笑意腼腆道:
“轻羽姑娘花容月貌,在下……也甚是倾慕。”
萧轻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敛起脸上笑意:“别装了。”
前世,叶望兮并未主动来找过她,为什么重生后会主动接近她?
和武凌霍一样,都莫名其妙的。
她想探究清楚:“我与叶公子先前从未见过,何谈‘倾慕’二字?”
叶望舒听罢先是一愣,接着抿唇轻笑挤散脸上的温雅端重,笑意里带着促狭,似是露出本来面目一般。
她正要开口,包房门外忽然传来争吵声:
“你干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堵在廊道,是来吃饭还是来滋事啊?”
“你管得着吗?想讨打不成?”
萧轻羽听外面喧嚷的声音,像是自己带来的人和别人发生摩擦,于是便起身开门查看。
外面一个痞子相的人正在和她带来的人撕扯。
她询问情况,小厮正要回答,那痞子相的人指着门口一堆丫鬟随从抢先道:
“大家都是来吃饭的,你带这么多人堵在廊道里,别人过不来出不去,人家店小二上菜都麻烦,是何居心啊?”
她扭头朝两边看看,见她的人等在门口确实碍事,便打发他们都到外面等着去,又转身回到包厢。
与她相邻的右侧雅间内。
方才故意挑事的痞子相男人在武承阙面前赔着笑恭敬道:“这位爷,隔壁门口的人已经被小的这一闹给清走了。”
“做得不错。”武承阙啜饮一口茶,通身气韵清冷凌厉,“廖金……”
廖金微微颔首,走向那人将赏钱给了对方。
“多谢!多谢!”
那人得了赏钱美滋滋走出去,廖金又吩咐候在一旁的小二:“找个理由进入隔壁包厢,将里面的窗户全部打开。”
说着,将赏钱递入小二的双手。
“是是,小的这就去!”
……
叶望舒没有被刚才的小插曲影响到,礼貌抬手请萧轻羽坐下。
回到座位后,叶望舒拿过另一个杯子放在面前,提起茶壶往里面边倒茶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轻羽姑娘先前未见过在下,在下倒是见过轻羽姑娘。”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萧轻羽在圆桌对面坐下。
叶望舒将倒好的另一杯茶推到她面前,看着她答:“摄政王府的门外。”
她垂眸望着推过来的茶盏,暗自回想。
先前自己最常出现的地方,确实是摄政王府。
王府的下人和自家主子一样都烦她,所以武承阙待在宫里未回来的时候,她总在王府外徘徊。
路过的人想不注意到她也很难。
但是,
前世叶望舒应该也在那个节点见过她,为什么前世没有来找她?
萧轻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结实宽厚的胸膛,她惊慌回眸,与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对上。
对方眸子里晕着明显的悬心:“萧姑娘没事吧?”
“臣女没事,多谢陛下。”
话音刚落,殿内另一旁传来廖金的高声惊呼:“王爷!王爷你怎么样了?!”
“护驾!燕大统领何在?!”
二人顺着声音往那边瞧去,见武承阙肩膀中了箭,鲜血横流倒在廖金怀中。
几息之前。
武承阙于慌乱人流中四下顾盼似在寻找什么,在看到那抹碧色倩影时,持剑向其靠近。
不料却看到另一人的身影闯进视线,拉着那抹倩影躲开冷箭。
他一个愣神瞬间,便被箭羽射穿肩膀。
“这里危险,快随朕来!”
萧轻羽只看了一眼,武凌霍就拉着她往安全的地方躲。
脑海里,系统的声音急促响起:王爷在看你!你快回头看他一眼!就一眼!快啊!
眼下情况危急,萧轻羽跟在武凌霍身后没办法冷静思考,在系统的催促下,下意识回头朝武承阙的方向看去。
然而还没彻底将头扭过去,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突然一个用力,将她带入怀中挡住眼前所有视线。
紧接着,她身子被快速扭转,一堵人墙挡在身前,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后,高大的身躯便突然失了所有力气,压着她倒下去。
“陛下!陛下!快护驾!”
尖厉的内侍声音响起,几个太监惊惶朝这边跑过来。
武凌霍后肩中箭,一瞬间涌出大量血来,被压在身下的萧轻羽吓坏了。
“陛下!你怎么了?”
她完全没想到,眼前的人与自己没几次交集,竟替她以身挡箭?
熙和殿纷乱不堪,在皇帝、摄政王及多位大臣相继重伤后,禁军统领燕南渡终于出现,带人和外面的刺客混战一团。
大殿内趋于安全,武承阙因为中箭面色惨白,捂着肩膀由廖金扶着站起身,却看到另一边抱着武凌霍面容紧张的萧轻羽。
他脸上更无血色,连带着伤口都又疼几分。
廖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眼里闪过疑惑:“王爷,萧姑娘怎么和陛下抱在一起?您也中箭了,她不是应该过来问问王爷的伤势?”
在廖金的印象里,以往他家王爷皱一皱眉头,萧轻羽都会心疼好几天。
可眼下自王爷中箭到现在,她好像连一眼都未瞧过?
武承阙面色沉沉,望着那边二人语气不是很好:“她向来聒噪,不在本王跟前正好耳边清净!”
廖金听他这么说,瞪了那边一眼附和道:“王爷说的是,整日纠缠于您,属下看得都烦了,今日若不是她,您根本就不会被伤成这样!”
“别说了,去看看陛下。”武承阙忍着伤痛由廖金扶着过去。
即便他把持朝政大权,但名义上,武凌霍是君他是臣。
皇帝被刺,自是所有人都该关注他伤势如何。
武凌霍今日会被射伤是他没想到的。
萧轻羽已扶着武凌霍坐起来,她从身上撕下一片布条,小心翼翼按在其中箭的后肩上止血。
周围全是保皇党的大臣围在跟前,一个个面色焦灼,担忧不已。
“御医还没来吗?快去催催!”有人站起来指着宫人焦急大喝。
“陛下如何了?”
武承阙目光扫过萧轻羽的脸落到他中箭的后肩上。
围在这边的大臣们看到摄政王也中了箭,不管出于真心还是假意,都一脸惊诧朝他看过来:
“王爷也受了伤?”
“王爷没事吧?”
“王爷也伤到了肩膀?”
他和武凌霍中箭的位置都在肩上,只不过一个前肩,一个后肩。
“没什么大碍。”他状似不经意抬眸,与望过来的萧轻羽目光短暂交汇,按着肩膀蹙眉,“死不了!”
萧轻羽看向他中箭的地方,鲜血刺目猩红,还在不断往外溢。
看所伤位置,的确死不了。
从武承阙那句“坏他大事”来看,今日这场刺杀,背后透着浓重的政治阴谋。
回顾前世的处理结果,军权最终落入他手中,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次刺杀与他有关。
而护卫皇城的禁军统领姗姗来迟,更令人怀疑是有意为之。
倘若这次寿宴刺杀真是武承阙策划,那他受伤也极可能是苦肉计,定不会让自己陷入真正的致命危险。
众目睽睽之下演一出苦肉计,再将刺客的幕后主使栽赃到保皇党的军方头领身上,便能名正言顺将对方拉下马,换上自己的人。
武凌霍手中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力量就是这支军队,他不可能愚蠢到将自己的势力拱手让给摄政王。
因此,这次刺杀大概率不会是小皇帝所为。
前世武承阙把持朝政,掌控军方力量后势力日益膨胀,几乎彻底架空了皇帝的所有政权。
他眼里除了皇权再没其他,女人对他来说,也许只是附属品。
所以前世的自己怎么可能走进他内心呢?
整整三年,她这个理智清醒的攻略者都已自陷,不想对方的心比石头还硬,三年都没有捂热。
既然捂不热,她也不想重蹈覆辙。
“方才看到皇叔被伤,朕甚是担忧,还未顾得上问,皇叔没事吧?”武凌霍白着一张脸想坐直身体,却牵动肩上的伤面色痛苦。
萧轻羽按着他渗血的伤口出言相劝:“陛下快别动了,会流更多血的!”
武承阙瞥了她一眼又看向武凌霍:“本王无甚大碍,陛下龙体要紧,还是安心坐好。”
萧轻羽手中的布条已被鲜血浸透,两只手都染上鲜红,她朝殿门口看了眼,声音不算大地询问一旁的大太监:
“御医还没来吗?陛下流了好多血,要快些救治才行。”
武承阙看着她面带焦急的样子,心口蓦然一沉,面上却依旧冰冷:“萧姑娘莫急,禁军正在外面清理刺客,御医可能不会来得太快。”
廖金看着她一心关切别的男人,心底莫名替自家王爷生气:“就是!我家王爷一样伤着呢,不也在等御医?”
“廖金!陛下面前,不得无礼。”武承阙出言训斥,余光却在注意着对面人的反应。
萧轻羽听着他的语气心里一阵不爽,不论是两年来还是前世,他身边的人几乎没有对她态度很好的。
于是看了对方一眼回怼:“王爷久经沙场身强体壮,这些小伤于他而言应该没什么,再者,王爷方才自己都说没什么大碍。
然而陛下身娇体贵,自是受不住这样重的伤。”
她语气平静淡然,在武承阙听来却似一把利器绞进伤口。
中了箭的那侧袖口下,滴着血的五指猛然攥住。
叮!
男主系统觉醒1%
上官槊听得武凌霍这样问,顿时惶恐不已,将头磕在地上。
“陛下明鉴!犬子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非议陛下啊!他只是在调笑另一个……”
“调笑谁?”武凌霍的声音蓦地凌厉,“调笑他人就应该了不成?何况他话语间还带了朕和皇叔!
熙和殿当时有那么多人在,要朕将他们全部召来对质吗?”
“这……”上官槊面色难看起来,“可即便犬子有错,也不该……”
“子不教父之过!”武凌霍再次截断他的话,“上官卿理当回去悉心训诫自己的儿子。
今日只是皇叔将他带走,若他日口无遮拦说出些大逆不道之言,给皇叔落下把柄来刁难朕。
上官卿,到那时再想管教儿子,可就追悔莫及了!”
上官槊听得汗流浃背,无言再反驳些什么。
武凌霍面色稍霁继续道:“皇叔那里朕会去说情,尽量不让令公子吃太多苦。
至于上官卿你,教子无方差点叫儿子酿出大祸,就罚俸三个月以示惩戒。”
“老臣谨记陛下教诲。”
上官槊心里懊悔不已,没想到来皇帝这里非但没捞回儿子,还搭进自己三个月的俸禄。
武凌霍又将目光转向裴大学士。
他被武承阙罚俸半年,儿子也在府禁足半年,并且声称若敢中途破戒,就挖了他儿子的眼睛。
“裴卿,”武凌霍脸上的笑意带着些渗人的意味,“你也有异议吗?”
他猜得出摄政王这样的处罚有何深意,若易地而处,他会有同样的决定。
萧轻羽上岸时被很多男人看到,但大多数人都顾着礼教德行不会轻易当众议论此事。
唯有姓裴的不知死活,就只能拿他杀鸡儆猴,来堵其他人的嘴。
裴大学士也急忙跪下:“臣……未管教好豚儿,不敢有异议。
只是……非议陛下之人并非只有微臣与上官大人的儿子,摄政王此举,却有挟私报复之嫌。”
“皇叔一世英名,朕定不能让他落得个如此瑕名。”
武凌霍挑了挑眉,笑容看似纯良无害,“当时在一起借他人调侃朕与皇叔的,其余几人一并罚俸三个月,其子女皆在府禁足三月!”
他只字未提萧轻羽,将那些人全部惩处。
如此一来,既防止她遭人嫉恨,沦为众矢之的,也能借此警示众人,让他们再不敢议论有关皇帝和摄政王的话题。
毕竟提起萧轻羽,也一定和他们二人有关。
其中有些心思玲珑之人,也该领会到皇帝和摄政王看似是党派纷争,实则都在维护那个女子。
两人悻悻退下,多少也算有了些心理安慰,不敢再因此事多言。
萧轻羽从里间走出来,再次向武凌霍谢恩:“多谢陛下!”
“萧姑娘千万别再多礼了。”龙床上靠着的人又恢复温和神色,“今日姑娘遭受种种,皆是朕先前之过,朕理应为此予以弥补。”
萧轻羽低头浅笑没再说什么。
她受对方救命之恩,早就盖过了什么“先前之过”。
只是对方的恩情她还不起,就让自己的父亲鞠躬尽瘁,好好效忠他吧。
可能是落水的原因,现下她已经觉得身子发沉头脑混沌,再三谢绝武凌霍要给她宣御医的好意,和对方告别出了养颐殿。
珊瑚就等在外面,看到她出来面上带着担忧询问:“小姐,陛下唤您何事?没有为难小姐吧?”
珊瑚害怕皇帝会因为摄政王处置了保皇党的人,而对她家小姐不满。
萧轻羽摇了摇头:“没有,陛下只是召我过去随便聊一聊。”
其实她也有些不理解。
皇帝对她的态度似乎转变得有些不正常?
前世她如愿成了准摄政王妃,此后和武凌霍几乎又没了交集。
如今,对方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似乎刻意在对她好?
也有可能真是因为之前给她出主意利用了她而愧疚?
反正出了这道宫门,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理由交集。
萧何在宫门口等她,上了马车后她昏昏欲睡。
父亲却又问她被皇帝召去说了什么?有没有因摄政王一事迁怒她?
她撑着头眼眸半阖,萧何又开始在耳边提起武承阙。
“熙和殿发生的事为父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事发的时候,他和保皇党一起去了皇帝的寝宫外,“表面上看,这摄政王是假借你被羞辱打压保皇党。
可为父隐隐觉得,他就是在为你出气!
只不过不想让别人察觉出来,故意只罚了保皇党。
他想打压保皇党有的是机会和理由,怎么会因为这种容易遭人误会的事借题发挥?
如今你名节毁在他手上,他心里应该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眼下他也中了箭,回去之后你就带上些药材补品去一趟摄政王府,人越是在脆弱的时候,才越容易心软,说不定就对你……”
“父亲!”
萧轻羽实在听不下去,掀眸打断他,“摄政王亲口对女儿说,他是故意打压那两位大人,不是为了我。”
“你过去不还说过,他这个人就是口是心非?”萧何眉头一拧,语气急促,“你别想找理由,只管想办法嫁进摄政王府才是正事!”
“父亲不是一直反对我接近他?如今怎么突然改了态度?”
她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只要自己改了主意,周围的人也会跟着改变态度?
武凌霍是这样,父亲也是这样?
“那是你名节还未受损的时候!” 萧何双手一摊,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如今不嫁给他,你还能再嫁给谁?”
“他是摄政王,您是维护陛下一派的人,若女儿嫁过去,就不怕别人在您背后指指点点?”萧轻羽皱着眉反问。
萧何摆了摆手,神色急切:“那是过去!眼下都知道你名节尽毁,和他不清不楚,不嫁给他才会说三道四!”
“父亲有没有想过,若女儿嫁过去,万一将来摄政王败了,女儿该如何安身立命?”
张口闭口就是名节尽毁,难道他的脸面比自己女儿的幸福还重要?
最后,萧轻羽还是被逼着去了摄政王府。
萧何以珊瑚为质,说她若不去,就把珊瑚拉出去发卖。
天色已经黑沉。
站在摄政王府外等守卫通报的间隙,即使披着厚重的斗篷,萧轻羽仍感觉身体止不住发寒。
她昏昏沉沉,只觉得头重脚轻。
等了许久,王府大门终于打开。
……画外音……
弱弱问一句:宝子们是不喜欢小皇帝吗?
武凌霍见她羞涩默认,脸色不觉又难看几分。
“皇叔还真是不识好歹……”他望着门口的方向幽幽说出这么句话,眸底尽是失意。
继而站起身也准备离去:“萧姑娘休息吧!”
“恭送陛下。恭送皇兄。”萧轻羽和武凌鸢同时站起身行礼。
他行至门口又停下脚步,想到什么回头警告武凌鸢:“逸宁,今日你也看到了,有人想暗害萧姑娘,朕让她以你伴读的身份住在这里,你不准为难她!
否则,你的叶探花会以为你心思歹毒,离你越来越远!”
武凌鸢不满地冷哼一声:“本公主岂会自降身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他人离开后,武凌鸢又坐回原位,盯着萧轻羽不甘心地质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就看上你了?”
萧轻羽明白对方口中的“他”指的是叶望舒。
“她……”
她在心里快速思索着该怎样回答,“可能就是因为臣女不会喜欢上她吧?”
既不能告诉公主叶望舒的真实身份,又不能说叶望舒有隐疾不能人道,只能往笼统模糊的方向引导。
武凌鸢听了这话却是心中一喜,猜测道:“你是说,他也不喜欢你,所以故意选的你?”
“有可能。”萧轻羽点头,反正大方向就是这么个意思。
对方圆眼一亮绽开唇角,酒窝显现:“他有什么苦衷,对不对?”
萧轻羽扯唇干笑:“呃呵……应该是的。”
武凌鸢激动地轻拍了下她的大腿,自顾自开朗:“我就说嘛!既然咱们俩一样漂亮,他怎么可能不选我这个公主而选你?一定是有什么内情!”
“羽姐姐,那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她撂下一句话后欢脱地离开,独留萧轻羽望着她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不知道公主若察觉叶望兮的女儿身,该是怎样一副震怒模样?
不过若想嫁给那人躺平,叶望兮就只能永远做叶望舒,最多只会让公主知道她没有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而已。
稍晚些时,有宫女过来告诉她,父亲已经知道她今日遭遇,也知道了她眼下在宫里暂避危险,让她放心。
晚饭后,武凌霍身边的大太监常彪亲自过来,说陛下召她去一趟养颐殿。
她疑惑这么晚了陛下叫她过去何事,常彪却摇了摇头只说不知。
无奈,她只能跟着常公公一起去了皇帝的寝殿。
“萧姑娘在此稍候,陛下很快就会过来。”
常彪引着她进来后就留下这么一句话,随后带着殿内一众小太监离开。
偌大的寝殿内,就剩她一个人。
灯烛摇曳,暖黄的光晕肆意流淌,照得大殿辉煌通明,却因为只有她一个人静得有些诡异。
她不知武凌霍叫她过来到底要做什么,想转身离开又见殿门紧闭,自己就这么走了好像也不合适。
朝殿内走了几步,她来至矮几旁坐下。
桌案上早已备好了茶水和点心,本来想捏一块儿尝尝,但想到不多会儿就该回去睡觉,所以她还是忍住了。
无意一瞥,却在桌上瞧见一个眼熟的物件。
一枚用穿了玉珠编制而成的同心结。
她眸中闪过讶异,拿起来仔细观瞧。
这是一年多以前,她刚开始攻略武承阙没多久,亲自编制而成送给对方的同心结。
为了显得独一无二,她特意在上面穿了上好的玉珠。
当时拿去送给武承阙时,他还一脸嫌弃说自己从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反手又扔回她怀里。
这男人是狐狸精上身吗?
“萧姑娘不是说喝了茶怕夜里睡不着吗?”
武凌霍已经拿了镜子过来,抓了个正着一般笑着问她。
“呃……”她张口就编了个理由,“可能是陛下这里有些闷。”
对方将镜子执于她面前不远处,示意她去看那条项链:“喜欢吗?”
她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项链,伸手触摸那枚水滴形吊坠,脸上的欢喜很难藏住。
毕竟这么贵重的项链,很难不令人欢喜啊!
她强压着嘴角回了句:“喜欢,多谢陛下!”
武凌霍将镜子放下后又在她对面坐下,同样仰脖灌进一大口水。
接着又提壶续水:“萧姑娘不必言谢,这只是朕的回礼,比起姑娘亲手编的同心结,不值一提。”
言罢,又一杯水一口气喝完。
“陛下要臣女帮什么忙?”她想起方才武凌霍说过的话。
现在收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再难的忙她也得尽力一试。
提起这个,武凌霍脸色略沉,抬手扶上一侧的肩膀:“适才沐浴时,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一直到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他缓缓抬眸,眼神里带着小心试探:“不知萧姑娘,能否帮朕上一下药膏?”
萧轻羽看向他的肩膀,明白他的伤还是先前替自己挡那一箭留下的。
她下意识有所动作但又很快坐回去:“陛下,男女授受不亲,不如您还是唤御医或者内侍……”
“只是上药而已。”
武凌霍眼尾下垂,长眉微蹙面露痛色,看起来十分委屈,“寿宴上朕为萧姑娘挡箭时,哪有功夫顾虑男女大防,还不是将姑娘扑倒压在身下?”
萧轻羽闻言难为情地垂眸,眼神躲闪。
那日事出紧急,顾不得想那么多,但今日被他堂而皇之说出来,心里到底觉得有些别扭。
“今日萧姑娘中箭,也是朕抱你回来,还有那晚……”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又略显模糊,萧轻羽一时没听清:“陛下说什么?”
“朕是说,”他眸眼清明无害,脸上并无半点他意,“面对病痛伤情,这些其实……都可以不用顾虑。”
萧轻羽略显惭愧地垂头,好像真的是自己顾虑太多一样。
反正是给他上药,又不是对方给自己上药,她有什么好顾虑的?
怎么穿书几年,她这个现实世界的人倒越来越保守了?
“好吧!”她答应下来,“陛下这里可有药?”
“有!”
武凌霍起身去取,转身时唇角自然而然地上扬。
武凌霍背对着萧轻羽而坐,一头垂落后背的乌发拨到胸前来,松垮的外袍褪去一侧肩膀,露出后肩发红的伤痕。
伤口虽已愈合,但痂痕处仍有红肿迹象。
这样的伤口随便碰一下,都会疼上好一会儿。
她将装药的小罐子打开,拿了刮片蘸取药膏,继而轻轻涂抹在对方后肩上。
“会疼吗?”她歪着头去看他的侧脸。
武凌霍侧过脸顿了下,点头:“嗯。”
“那我再轻些。”她动作更加轻柔,没有看到前面男人上翘的嘴角。
“轻羽。”
他蓦地唤了声她的名字,能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一顿,“朕可以这么叫你吗?”
萧轻羽犹豫了下,答:“名字取来就是让人叫的,陛下当然可以这样叫。”
他眉眼一弯:“轻羽,朕要多谢你为朕上药。”
“陛下这是哪里话,这伤本就是因臣女而留,这种小事陛下不用言谢。”
算起来,她已经欠对方太多人情。
涂好药后,武凌霍本要抬手将外袍拢上,不料一时手滑,外袍往下滑落更多,整个后背裸露出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