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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全文姜软软段辞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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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优越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全文姜软软段辞》,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段辞压着身下的人,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

章节试读


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

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

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

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

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

段辞压着身下的人,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

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

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

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

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

“好,你说怎么罚?”他问。

白晚琪假装想了想,道:“我要辞哥两个月都要在这里陪我。”

白晚琪就是不想让段辞回去,就是不想让段辞和姜软软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白晚琪有时候真的恨,恨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什么如此普通?

如果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就没有姜软软什么事了!

她甚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靠段辞资助的。

白晚琪想:不过好在段辞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区区一个姜软软就能撼动的。

段辞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目光温柔:“好,那我就两个月不回去。”

段辞自己本来也觉得没必要回去,在他的心里,姜软软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

听见段辞的回答,白晚琪满意地笑了笑。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这辈子都只能属于她。

白晚琪想到段辞和姜软软结婚六年来,段辞为了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心里就一阵愉悦感。

人就是这样,自己守着一个东西的时候不觉得它有多稀罕,一旦来了另外一个人要抢,那这个东西就变得稀罕了。

-

姜软软躺在床上,和魈一还用微信聊了会儿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梦见她当年牵着祁野的手第一次和魈一还见面,还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彼此。

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个少年眼中看见了危机感。

即使她解释魈一还只是邻家哥哥,他也还是感到惶恐不安。

那天魈一还离开后,祁野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叮咛:“软软,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好好完成学业,将来一定会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少年抱着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姜软软那时在想,祁野一定很害怕失去她吧?

她只能紧紧的与他相拥,尽可能的给他多一些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她的一整颗心满满当当地装的全是他。

她当然清楚祁野为什么会害怕!因为他没有家人,甚至连姓氏都是跟着他养花的那个大户人家姓的。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因为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撑腰。

那大户人家只给他交学费,他自己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省下来的。

梦境中,姜软软十六岁生日那年,祁野为了给她过生日和买礼物,提前打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最后花光身上所有省吃俭用的两千多块钱给她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

那一年祁野十七岁,那一晚他瞒着她邀请了初中时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他瞒着她悄悄打工做兼职,又为了她努力勤奋地学习,还要每天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

这就是她的祁野啊,一生都在为她努力为她而活的人!

画面赫然之间定格,姜软软惊醒。

沉重的呼吸过后,才低喃:“小野,你终于舍得来我的梦里了!我都好久没有梦见你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姜软软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大学时和祁野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中,少年的碎发微微有些凌乱,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笑着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让人沉醉其中。

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还记得,他们上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呢!可他只喜欢自己,目光所及,皆是自己。

他的祁野,那样耀眼、那样坚定、那样温柔、那样干净又那样的善良…

姜软软把手机紧紧握于胸口处,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膝盖里:“小野,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

段辞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过!

这天,姜软软下了班,和魈一还约好去餐厅吃饭,姜软软见到他时,总觉得那男人似乎特意打扮过一番。

在姜软软心里,魈一还 一直都是一个很暖心的大哥哥类型。

她还记得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时候傻傻地问了一句:“魈一还?是哪个还?”

也不怪她这么问,毕竟“还”这个字有两个读音。

而魈一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幽默地解释:“还钱的还。”

从那之后,魈一还就真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她,只是后来她遇见了祁野,魈一还就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

魈一还和姜软软在餐厅里聊着一些过往的事,大都是一些小时候比较傻比较中二的事。

姜软软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些勉强的笑容,魈一还和她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祁野。

“对了,一还哥,你上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还小,她是国外女孩吗?”姜软软突然问。

魈一还不禁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而后极力的掩饰:“不是,但,我想等她再长大一些。”又在心里补充道:她已经长大了!但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曾经那个让自己藏着爱意不敢告诉她的小女孩!

见他有些别扭,姜软软也不再过多追问。

突然的,餐厅一个服务生来到他们桌上收拾空餐具,姜软软随意地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的服务生是那日雨中的男孩。

是那个和祁野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她有意无意地总盯着那少年看,她想,她的小野以前打兼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忙忙碌碌吧?

许久后,才和魈一还离开了餐厅!


医生的想法很简单,婚姻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被家暴就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姜软软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医生的话。

反击吗?

除非她可以和段辞离婚,不然任何的反击都是徒劳!

她太了解段辞了,只要弄不死他,他一定会千倍万倍的报复回来。

可是,要离婚的话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她不能离婚,她不能离开段辞。

她,很犯贱吗?

姜软软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问题!

或许吧!她的身体很犯贱,犯贱到承受段辞所有莫名的怒火也无所作为。

可是她的心不犯贱,她的爱也不犯贱!

这副皮肉她可以抛之弃之!

但祁野的心,她不能!

如果不知道祁野的心脏还存留于世就算了,可她明明知道又怎么可能离它远去!

她和祁野的十年不是笑话,更不是老天夺走祁野的生命就可以迫使他们分开的…

她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年少时暗许下的愿望,无论遭遇何等狂风暴雨,她都要两颗心近距离地贴在一起…

祁野说过,纵然负尽天下也不负她。

所以,她亦是如此,她此生绝不负她的少年!

她也绝对百分百相信,如果死的人是自己,如果捐心脏的人是自己,祁野也一定会用尽一生来守护的不是吗?

姜软软强撑着身体从医院打车回到家!

她不知道段辞和白晚琪有没有走,她不想上二楼。

她今晚就睡一楼沙发将就一晚,拿出手机,给魈一还发了条微信:一还哥,我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我们暂时就不要见面了!你这段时间也不用去姜氏等我了!

发完消息将手机关机,闭上眼睛!

如果说段辞第一次家暴她,她不确定原因,那这一次她确定了。

她和段辞互相派人监视彼此,段辞就是断定她在外面有人,所以才对她如此这般。

姜软软没有谈过什么情深虐恋。她只和祁野谈了十年甜到骨子里的恋爱…

所以她并不知道虐恋是怎样的!

但她也大概知道,虐恋里,大多是更爱的那一方在恋情中属于弱势的一方。

可是她和段辞,两个人即使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她也注定了是弱势的那一方。

所以段辞可以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养女人,她不能。

所以段辞可以对她拳脚相加,她不能。

这一切大概是从她利用联姻手段逼迫他和自己结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好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姜软软才想着祁野的脸沉沉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段辞叫醒的,那俩人昨晚没有走…

段辞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指使她去做早餐!

姜软软看见那俩人脖子处的吻痕,觉得无比可笑…

她想,昨晚段辞才对她下了那样的狠手,转身就去和白晚琪滚.床,还真是精力旺盛。

但是,她现在身体还痛着,没办法做早餐,于是她将手机开机,想点外卖。

姜软软刚开机,手机就不停地震动着,是魈一还发来的消息…

姜软软不打算回他,刚找到美团,手里的手机就被段辞一把夺过去。

段辞找到微信,看着手机里不停发来魈一还关心的消息,怒火如狂风般席卷,把理智抛在脑后。

甚至不经过姜软软的同意,直接把魈一还拉黑,然后把手机摔在地上踩碎…

一想到姜软软就是用这个手机和那个她在外面所谓的邻家哥哥联系,段辞就觉得这个手机刺眼得很。


姜软软先吃完,丢下一句:“段辞,那我先去上班了。中午你记得吃点有营养的,这几天就别喝酒了,伤身。”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软软觉得今天的段辞有一点奇怪,平常这种时候他肯定会酸自己几句。

可是今天出奇的没有说话,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只要祁野的心还在他身上,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门被轻轻关上,段辞抬头望向门口,似乎在确认那人是真的走了!

那股莫名的不适又出现了!

段辞不知道这股莫名的情绪是怎么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好像,大概,是从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的那一刻开始的吧!

六年前结婚的时候,段辞对她只有无穷无尽的反感,鄙夷,恶心。甚至是恨…

所以六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就把白晚琪带进了洞房,让姜软软去睡次卧。

他想让她明白,他爱的人是白晚琪,想让她知难而退。

他以为,姜家千金受不了这种屈辱,一定会大吵大闹,可是新婚第二天,她什么话也没说。

就好像,和自己结婚的不是她,就好像她只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来和自己结婚。

段辞觉得她倒也算识趣,最好离婚之前都这么识趣。

是的,从他被迫娶她的那天开始,离婚的念头就从没断过,只是迟早的事。

他对她开始有这股莫名其妙的情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嗯,或许是从五年前开始的!

结婚后的一年,姜软软对段辞可以说倾尽所有的照顾,舍不得他磕着碰着,舍不得他受到一点儿伤害。

即使面对他伤人的话,她也可以完全无视,面对他在外面住,又带着白晚琪回家的现象,她也完全可以不闻不问。

一开始,段辞只是觉得她很识趣。直到婚后的一年,段辞和朋友们出去喝酒,没有带白晚琪。

那天晚上,和朋友们喝了几杯,朋友无意间的一句:“辞哥,姜软软可真爱你啊!爱到如此境界也是没谁了!”

也就是朋友这无意的一句话,扎根在段辞心里,再慢慢在心里蔓延开来。

他一直以为姜软软只是识趣,从没有往她喜欢自己这方面想过。

那一天晚上,段辞轻蔑反驳朋友:“她喜欢我?你们想多了,她那种女人只是为了钱为了名才不择手段嫁给我的,不过她也从不找我和晚琪的麻烦,倒也还算识趣。”

于是那天晚上,朋友们为了证明姜软软真的喜欢他,故意打电话给姜软软说段辞喝醉了。

果然,那个女人带着解酒汤屁颠屁颠的就来了!然后满脸担忧的,像哄小孩一样地哄他喝下。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段辞才相信朋友口中所说的,姜软软很爱他,很爱很爱…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在心中扎根,就无法拔起!

那天过后,他和白晚琪依旧我行我素,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段辞才开始观察姜软软的反应。

可是,姜软软的反应始终是冷淡的,她的关心很真实,真实到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有多舍不得自己受一丁点儿的伤害。

可段辞有的时候又觉得她的关心很虚假,假到她可以面无表情的面对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假到可以淡定的给白晚琪做饭,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她在同一个桌子吃饭。

段辞一直都在试探,也一直都在观察姜软软除了照顾他之外的情愫。

他百分之百清楚自己爱的女人只有白晚琪,他试探姜软软,观察姜软软只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激起她除了逆来顺受之外的反应。

毕竟所有人都说她很爱自己不是吗?

可直到现在,他也没能在姜软软那张脸上观察出个屁来。

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愤怒,撒娇,质问,吃醋…她都没有过。

想着想着,段辞靠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昨晚他为什么会打姜软软?噢,好像是因为她不小心碰到酒杯洒落一地,溅起的酒滴在白晚琪腿上。

白晚琪是他的底线,他自己平常都舍不得她受一点儿的委屈。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想也没想地甩了姜软软一巴掌。

可是那个女人!不哭也不闹。甚至到了刚才,她还在跟他说,最近少喝酒伤身。

段辞越深想越烦躁,用力地继续揉着太阳穴。

他从初中开始就已经逃课打架,可是他这一生从未打过女人。

姜软软是他第一个毫不犹豫下手打的女人,果然!一个女人太贱是真的可以让人下得去手的。

段辞为自己的开脱这样想着,仅有的一点儿负罪感也烟消云散了!

-

姜软软到了公司的时候,走进办公室,秘书走了进来:“姜总,这是您让我帮您查的资料。”

姜软软接过文件袋,果然!前段时间姜氏的风波就是段辞的手笔。

段辞虽然现在的手段还不成气候,但从这些手段来看,他并非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没有头脑,如果放任下去,只怕有朝一日他会变成一匹狼然后向自己扑过来。

姜软软心想:在那个男人彻底变得强大之前,自己必须要先出手。

下午时,她叫上秘书拿上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合同,亲自去了段氏。

到了段氏门口,段氏总经理的秘书恭恭敬敬地把她请了进去。

然后开始在段氏办公室里谈合作的事情!

段辞也在,他现在的职位不算高,但有参加的资格,段氏几个核心人物都在。

姜软软的秘书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份合作方案,然后开始用U盘播放视频。

姜软软走到投影旁边,干练的、仔细的、带有侵略性的介绍着合作给段氏带来的好处。

一句话形容———合作共赢。

整个过程,姜软软都没有看一眼段辞,就好像他不是自己的丈夫。

段辞则是从姜软软出现在自家公司那一刻起就有意无意地瞟着她。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要发什么疯?

直到姜软软像个女强人一样的介绍着方案的时候,段辞才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她!

因为在段辞的印象中,姜软软永远都是那个在家做饭,时时刻刻把一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人。


她还以为段辞是被姜软软迷惑住了,所以才不得不用生理期的借口把段辞哄回去。

她发誓,如果她知道当时的情况,打死她也不会打那通电话。

如果她没有打那通电话,段辞还会做出什么来没有人能保证。

毕竟段辞那个人,高中的时候因为有一个男同学调戏了一下白晚琪,段辞差点没把人家手臂给拧下来。

白晚琪看姜软软真没有理自己的打算,在门外换了一副高傲的姿态:“姜软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留在辞哥身边,辞哥最反感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了。”

“姜软软,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敢直呼你的名字吗?因为辞哥说你不配让我叫你嫂子。”

……

姜软软在里面听着白晚琪的话,估计她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了。

她可不想听白晚琪乱叫,于是索性直接带上耳机听歌,听黄家驹的歌,把音量调到最大。

黄家驹是祁野最喜欢的歌手,所以姜软软后来也被他感染喜欢上听黄家驹的歌。

姜软软真的就把白晚琪当成了空气,无论她在外面怎么叫喊,她都一点儿不带理会的。

对于白晚琪这种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

姜软软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狗男女”这个标签贴到段辞和白晚琪身上的。

她只知道,刚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儿愧疚,自己拆散了人家小情侣还要叫人家狗男女。

可现在她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了!

先不说段辞这条命是靠祁野的心脏才能活下来的,退一万步来说,她姜软软即使真的自私自利,但白晚琪和段辞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们三个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她又何必愧疚?

-

接下来的一整个礼拜,段辞和白晚琪几乎都是回的这里。

而且每晚都会从隔壁房间发出见不得人的声音,吵的姜软软这几天睡都睡不好。

每天带着黑眼圈去工作,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本来工作就一堆麻烦事,还要每天半夜被他们吵得睡不好觉。

姜软软想,段辞这么拼,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一个礼拜下来,段辞脖子上多了好几个印记,一眼看过去大约五六个的样子。

白晚琪脖子上的也不少,这俩人玩的真嗨。

姜软软看见这俩人脖子上的印记就觉得恶心,想起他们每晚都要做那种事就更恶心了!

真的是恶心到想吐出来的那种。

晚上睡觉时,姜软软只觉得肚子一阵阵痛。今天是她生理期来的日子。

姜软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痛的睡不着,脸色少见的苍白。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

她还记得自己高一时第一次来生理期的时候把祁野吓了一跳。

那天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和祁野去游乐场,站在游乐园门口,她突然感觉小腹很痛,然后血就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祁野吓的脸色苍白,来不及反应背着她就要往医院去。那个时候姜软软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只是后来想了想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直到她轻轻拍着祁野的肩膀安慰他说自己只是长大了,开始来生理期了。

祁野才放下心来,把她背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轻轻放下她,看着她时脸上还会出现一抹红晕。

姜软软看见祁野的白色t恤上因为背她而沾上一点血迹,心里很不好意思。

少年也注意到了,挠着头红着脸说没关系。

姜软软记的很清楚,那一天祁野让她等着,自己则是跑去买了卫生棉,新裙子还有暖宝宝红糖水什么的…

姜软软刚来生理期的那一年肚子痛的不得了,后来在祁野给她的慢慢调理下,也就渐渐没有那么痛了!

可是现在那种痛到要死的感觉又来了,姜软软脸上浮现细小的汗珠,她虚弱地起身。

听着隔壁房间此刻还在不停传来的白晚琪销魂的声音,姜软软只觉得一阵恶心。

然后穿着睡衣虚弱的出了门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回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消停了,姜软软虚弱地躺回床上。

第二天周六的时候,段辞的父母打电话说要来,说是有点事想和段辞和姜软软讲。

听见父母要来,段辞就让白晚琪一大早先回了别墅。

白晚琪本来是不愿意回去的,她觉得自己本该是段家的儿媳妇。她知道段辞的父母不待见她,可她还是想在他父母面前好好表现。

段辞哄了一下哄不好,就直接冷了脸,白晚琪见他真的动了气就只好先回去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的样子,段辞的父母就到了,姜软软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等着他们。

段辞的父母看见段辞脖子上的好几个吻痕,段母笑着对姜软软说让她少亲点,段辞这样去公司上班影响形象。

段辞听见母亲这样说,脸白了一瞬,他倒是忘了脖子上还有印记的事。

姜软软听见婆婆说的话,她直接反胃,胃里一阵排山倒海。

想起段辞这段时间和白晚琪每晚的所作所为她就恶心的不行,作了一个呕吐的反应,立马跑进洗手间,因为她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吐出来。

段辞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想在他爸妈面前搞什么名堂?

段辞的母亲却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看着段辞脖子上的吻痕面露喜色地说:“软软,是不是怀孕了?”

“?”

这句话宛如一道闪电劈进段辞的心脏,停下吃饭的动作,往洗手间里走去。

听说女人怀孕都会有孕吐的情况,他段辞这六年来可从来没有碰过姜软软。

如此说来,姜软软是怀了外面的野种?

想起上次送姜软软回来的那个男人,想起他宠溺抚摸她头发的那个瞬间,段辞大概猜测孩子就是他的。

又想起前段时间他对她动手时,她说的那句:“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就不能在外面找男人?”这句话。

段辞就知道姜软软这个女人肯定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怒从中来,一想到姜软软怀上外面野男人的孩子,他就只想立马掐死她。

尽管他不爱姜软软,他也无法容忍她这样给自己戴绿帽子!


那次之后,姜软软就会频繁地再去那家餐厅,她才发现那个少年笑起来时也有两个小酒窝。

无论身型还是骨相,还是酒窝真的都很像年少时的祁野。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世界上就是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当然也注意到了姜软软的目光,他当然记得这个漂亮姐姐。

两个多月之前的那个雨夜,他奶奶为了凑齐手术费,去做了碰瓷那样的事。

那个雨夜,刚好碰到了那个漂亮的姐姐,她给他的印象很深,因为她的眼神。

她当时看见自己,明显吓了一跳,明显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那张精致的被雨淋湿的脸庞,那双深邃的深情的眼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且这段时间,她总是来自己兼职的这家餐厅,似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少年鼓起勇气走到姜软软身旁,问道:“姐姐,您是在看我吗?”

姜软软被少年的声音拉回,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

她盯着少年看时,总是会走神,总是无法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问:“你,在这里上班?

少年摇了摇头,又点头:“我只是在这里打暑假工,做兼职。”

姜软软看他也就十多岁的模样,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在读书。她苦笑,当年的祁野也是这样一有空就去做兼职。

她眼底波光流转,轻叹:“你可以坐下来陪我聊会天吗?”

少年乖巧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她问:“你多大了?”

“姐姐,我十九岁了。”

“你,叫什么名字?”

“赫百里。”

姜软软很少和什么人聊天,更别说陌生人了!

可,她只是单纯地想通过眼前的这张脸去寻找祁野的影子,尽管只有七八分相似,尽管…这一切都只是她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儿微薄的渴望。

她又问:“那天晚上,你….”

姜软软想问,那天雨夜中碰瓷的事,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打断。

“姜软软,你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姜软软转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型修长的俊俏男人,眉目间尽显清冷和傲气———段辞。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性感女人,白晚琪,与他十指相扣。

看样子,那俩人应该是刚好来这里吃饭的,只是不巧的是恰好碰见了自己。

姜软软看着段辞牵着白晚琪一步步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然后盛气凌人地站在她身旁。

“段辞,白小姐,你们是来吃饭的吗?”姜软软面上淡雅自如地问。

段辞看了看坐在姜软软对面的赫百里,转而犀利发言:“姜大小姐,你这是已经下贱到要在外面找男人了?”

不给姜软软说话的机会,段辞讽刺的声音继续落下:“还是说,你想学那些老女人一样,在外面包养个把小白脸?”

段辞的声音故意提高,餐厅里不少人往这边看来,用看热闹的模样看着他们。

姜软软看着坐在对面镇定自如的赫百里,对他说:“你先去忙吧。”

少年点头,起身离开。

赫百里离开后,段辞牵着白晚琪毫不客气地坐在姜软软对面,段辞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姜软软,你就这么欠.操?”

“ ?”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重重的劈在姜软软的头上,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段辞。

男人眼底略带讽刺意味,顺带着对她的恨意与她四目相对。

姜软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段辞会用这种最歹毒的心思去揣测她。

她小心翼翼照顾了六年的男人,难道是连表面的宁静也不想维持了吗?

白晚琪“噗呲”笑出声,眼里对姜软软满是鄙夷。餐厅里周围的客人听见段辞的话,也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姜软软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开口解释:“段辞,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闻言轻蔑地笑了:“那是哪样?姜软软,平常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私底下竟是这样一条令人作呕的母狗吗?

你原来喜欢年纪小的啊?我倒是认识一些年纪小的孩子,怎么样?要我帮你介绍吗?一个够不够?还是两个?三个?四个?一群?”

他身旁的白晚琪终于笑出了细小的声音,怕是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些不耻的画面吧!

姜软软放在桌下的拳头握了又松,她努力保持着冷静,段辞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装着祁野心脏的药罐,她与一个药罐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以冷漠的目光迅速掠过对方,仿佛对方的存在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缕轻烟,不值得她多费一秒钟的时间去注视。

她起身:“段辞,白小姐,我吃完了就先走了,二位请随意。”

说完,拿上手提包,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段辞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离去的方向,直到她消失不见。

面如冠玉的脸在姜软软消失的那一刻变得有些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内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牵着白晚琪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道。

段辞当然不会真的管姜软软有没有在外面找野男人,他不在意。

但今天带着白晚琪出来吃东西,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过来挖苦两句。

本打着随便讥讽两句的心思,却在看见姜软软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后,又忍不住说了些重话。

姜软软真是能忍啊!

都这样了,那张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吗?

段辞有时候真的觉得姜软软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女人。

又或者说,她真的很能忍,无论怎么用那些话重伤她,她都可以维持着镇静的表情和不温不火的性子。

让人看不清她的底线在哪里…

可她越是这样,段辞就越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段辞从来不是一个积口德的人,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骂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

可那些围着他转的小姑娘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反应。好比生气,愤怒,羞耻,隐忍,丢脸…

可唯独姜软软,让他看不清,看不透。

男人好看狭长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一个满腔怒火想要发泄的人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无视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