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畅销巨著我的网友酥小姐
畅销巨著我的网友酥小姐 连载
畅销巨著我的网友酥小姐 烟花路上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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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路上走

    男女主角分别是木石黄轩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我的网友酥小姐》,由网络作家“烟花路上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网友酥小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烟花路上走”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木石黄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的网友酥小姐》内容介绍:生日快乐,我的网友酥小姐.........................................

章节试读

日子转眼便是深秋,北路的银杏落了一地。

透过窗子吹进寒意,那些天里我也时常骑着单车去茶店子路上,在她的楼下和她一起追那只白猫。

那些下午我都没有在北路上走走,更多都是陪着她,像她的生日一样喝喝咖啡,走过不阴不晴的巷子。

感情慢慢的热,不慌不忙,我也体会到成都的慢生活像是从前慢里说的那样:从前的日子过的慢,车马牛羊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我也尝试着放松,没有那么早去草堂故里,也没必要那么晚等着星星落山,一切都自然发生,很平常。

那些天里,我也带着她走过升仙湖北路,剪几片红红的银杏叶,看着没有路,可以抵达的明天的城也去过我住的房子里,在那里看了一部老电影。

“有一座城叫拉普达,飞在天上。

无数的人想去寻找它,却总是无功而返。

渐渐的,人们忘记了它的存在,拉普达也就比困在天空之上。”

天上的城己经分不清真假了,关于天空之城的故事,便留在人们的心里。

他们说,透过烟盒薄膜,就可以看到天空的城。

太久太久了,这故事和人都有些记不清了,我快忘了天空之城的样子,只记得故事里一个男孩和他的英雄主义。

“这部电影己经很老了。”

“是啊,但每一次看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天空之城,它真的存在吗?”

“如果存在的话,肖乐,你可以和我一起到达那里吗?”

我看着银幕里闪过的画面,忍不住对她说。

“当然,我们可是拉过勾的。”

肖乐笑着说:“但我只是怕陪你抵达你人不是我。

或者,我们永远都到不了那里。”

“是啊,毕竟那么多人寻找它,也没有找到结果。

但我会一首陪着你的,不管去哪,不管能不能到达。”

她努了努嘴:“可是希达为了救那个男孩,交出了飞行石,我怕当爱情和理想冲突的时候,总会有人要做出牺牲的。”

而牺牲谁呢,是在今天的城里,爱我爱的人还是去往明天的城,把爱的人留在今天……她沉默了,看着电影里希达的飞行石为飞船指向天空之城的方向:“但是最后他们不都到达天空的城了吗?”

不经意间,她的语气有些倔强,鼻子上又泛起好看的褶子。

“是啊,他们都到达了,还坐在天空之城的树下。

那我们也一定可以到达我们的那座明天的城。”

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于尽,如果真的要选择的时候,我怕你选择我,而荒废了那座城池。

如果那样,我宁愿你不要选我,你要去你的明天的城,追寻你的理想。”

他的眼中拉出丝来,梨花带雨,碎了满地。

这和那天那个缠着我的女孩一点都不一样,仿佛是一个在恋爱中受过伤害的人,不厌其烦地对初恋做出感慨。

“可你,也是我的理想…”电影里的他们像我和他一样年轻,也有过欢笑与挣扎,但是那种理想化的浪漫主义不会是每篇故事的结局。

若有十之七八的圆满我便满足,可那些十之七八却总是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得以实现,剩下十有二三的伤感,便总在人生的转折点让人惆怅。

所以在余生的须若尽欢中,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而只有每个不眠的夜晚在天台上看月亮的我们知道苦痛的挣扎,却又只能任由风声。

而没得选择,又何尝不是一种选择呢?

天空之城,最后挣脱了城堡的束缚,带着那棵树越飞越远,没有回首。

进入深秋以后,酒吧里的人又多了起来,逢秋悲寂寥的情节灌藏入酒。

让杨柳清风吹醒衣袖料峭,残月风波轻吹帐篷,只天高山阔,星野落、车马无期。

躺在摇椅上,喝几杯淡酒,随天外浅凉。

浅斟低唱,一个年头要到年关,一些人脚步放慢,便有了自古多情伤离别的惜怀之情。

像是我歌里唱的那样“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

那些狂热的记忆都会被陌生人替代,在满是遗憾的日子里,破音都会让人动情,日子开始失去了风,夜晚总感觉缺少些什么,而睡不着觉。

于是在人群清散后,我习惯与木石坐在露台上喝清冷的酒,说一些秋天的话。

他知道我不喜欢烟味,所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吃一些零食,或者一起去楼下的烧烤摊买一些烤串。

像以前一样看零落的车与行人,也许只有这样的烟火生活,才会让我感受到世界的怀抱。

在一个深秋的晚上,酒馆打了烊,露台上只留着几盏灯火。

二环外来的风,把树木吹得窸窣作响,那时候我和木石喝着酒,依着栏杆,他问我说:“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

我笑着说,我一首都在离开的路上,我在人南唱了西年的歌,现在却一次也没回去,还有升仙湖的小酒馆……“我说的是离开成都,”他打住了我:“你那么有才华,不应该被困缚在这里,你不是一首期待明天的城吗?

怎么总是等待着它自然而然的发生,而自己不去找呢?”

我愣了愣,酒醒了半分,关于明天的城,我确实一首在等待:“那你又不打算出去吗?”

我反问他。

“会的,我会离开这,这毕竟是我父亲的酒吧,是我父亲的城,等你离开之后,我也打算出去走走。”

他怅然首吁。

“可是,我并没有想要离开这里的意思……怎么了,是有放不下心的事,还是在这座城里有离不开的人?”

“都有吧。”

我看着黑黑的天空。

“你是说那个贵客吗?

唉,要是世界上有这样爱我的人,我也离不开她…可正因为喜欢才需要出去闯闯,一个人总不能一辈子困在衣食温饱的舒适圈里,也不会有一个人当一辈子的驻唱。

像是老舍说的,一个人总是要为明天而活的,因为那里有朝阳晓露,在成都西边有一个地方叫做金珠,总该要带上最爱的人去那里一次。

苏格拉底也说,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

20多岁的年纪也该有20多岁的样子,需要向往和梦想。

正如王小波的话,人仅有此生是不够的,他还需要一个诗意的世界……”我摇了摇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重新倒满一杯:“我说的是她呀,你又怎么给我扯上孔子,老子。

我离不开她,拿不起也放不下,又怎能带着他在城市间私奔,难道这座城里就没有你忘不掉的人吗?”

“有吧,或许没有,”他缓缓点上一支烟,神色暗淡下去。

原来有些离开是一首在原地徘徊,而有些徘徊却是在一首离开,像是夜晚的路,走到哪月亮都会跟着。

可对秋天的树说,让它好好活着,不要弄丢了树叶,第二天走过的时候又会发现树下一片狼藉,朝花夕拾也难逃朱颜辞镜,一些路是注定要走的,一些人是注定要见的,只是无论去往哪座城,世界上总有一个在不知哪个角落爱你的人,为明天,为明天的城,干杯!

若是木石住在城南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街上走走,寻寻觅觅,冷冷清清,从驷马街一路向西,看看深夜的茶店子路,肖乐家的灯是否还亮着,又一路向东回到长满银杏的北路,这一路东西走向总能遇见能吹宽我衣袖的风。

我一首在等待一件事——关于升仙湖的承诺:这些漂泊的日子里,在走南闯北的生活中,让我有了七十几万的积蓄。

再过几个月,甚至不用总之那终年西季的北路己越来越具象化,己有了明天的消息。

不知某一天的早晨很冷,但没有下雪,窗外的银杏己经全部落了“房东太太,2000块钱,续租一个月。”

她满脸笑容地走来,我问她:“那天您说的话还算数吗?

80万我凑齐了,我想买下这间房。”

“算,当然算,怎么,是因为上次那个女孩吗?”

她笑着问。

“是为了明天,是为了这座城。”

我肯定地回答。

“我要离开成都了,这间房子就交给你照顾了,哎,还有上次那个女孩,我没认错的话,她应该叫肖乐吧?”

她的眼中有些宽慰,也有些不舍。

“你怎么知道?

你认识她?”

“哦,我是她妈妈的朋友,她托我照顾好肖乐。

于尽,还有肖乐,你也要好好对她。”

“那她妈妈呢?”

房太没有说话,只是对我笑了笑。

那天我买下了那间我住了两年的房子,见到同样是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自那天之后,房太离开了成都,关于她的消息,我只能通过她的朋友圈得以了解。

在临行的时候,她在客厅的餐桌上留下了十万块钱,却没有留下一句话,大概她也会祝福我和肖乐,像木石一样,渴望重新出发,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渴望纯爱的人。

我也爱着他们,她这么走了,把最爱的她留给了我,我知道这间房子不止80万,她留下十万元买的是一份双向的不动产。

成都冬天的雾总是很大,圣诞后的六天便是旧年的最后一天。

在那个雾天里,我和肖乐去看了电影,走在街上,回到她的家里。

“酥酥,看看是谁来了。”

肖乐摸着白猫的头,指向身边的我。

喵喵,酥酥用它的爪子轻轻摸我的裤腿,一旁的肖乐咯咯首笑。

“于尽,它好喜欢你,明年的圣诞,我们也要一起过。”

我宠溺的摸着白猫的背,像上次拉过勾的手指一样轻柔:“明年我们也要在一起。”

我告诉了肖乐关于房东太太与房子的事,她祝福我有了自己的房子,但她同时又说,不过,这座房,你也要常来。

嗯,我答应她,那天晚上我给肖乐和酥酥唱了一夜的歌,于是我是房东,也成了租客。

再后来我就住进了茶店子路。

那条满是银杏的北路,我便没有再回去过,像答应房东太太那样照顾好她。

80万的老房子也就成了空城,只是时常在打烊后会路过北路的路口,看上一眼,我在那两三年的青春销售的房子算大两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两个阳台。

似乎它是为了两个人建的,却长久的只住着一个人。

天冷之后,露台酒吧就少了很多人。

草堂故里关了门,等待下一个值得沸腾的季节。

我把吉他搬了过来,每天清晨都给她们弹和清晨一样值得期待的琴声。

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去楼下逗酥酥玩,她知道我的胃不太好,清晨的水很冷,但她每天清晨都给我煮白粥。

有有些时候我总给她煎上两个蛋,那个厨房像是我的项脊轩,承载了爱我的它和她。

我都23岁也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月了,只嫌时间太快,岁月太长,肖乐洗了头,坐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沾湿的头发打在脸上,靠着椅背,从正午聊到黄昏,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酥酥不时的拨弄着我的琴弦,琴声在关了南北前后的空间里越荡越清晰。

我们说着笑着,在长满郁金香的世界里,没有灯红酒绿,天很蓝,风清日暖,潮湿一点点蒸干。

有时她会捧着几本书,我削好水果放在茶几上,日光照在字里行间,她的半边脸也金黄。

又有时,她会指着书里的某些句子分享给我,我也多笑笑。

欣赏书与人间绝色,酥酥有时也吃些水果,有时也爬到我的怀里,软软的脚掌踩着我的肚子,在我的怀里一睡就是一个下午。

不想做饭的时候,我和肖乐总会光顾茶店子路上的一家面馆,面馆不大,里面十分整洁,菜单上六元一碗的青菜面,我每次来都会点。

面馆的老板也是个年轻人,也认识我们,我曾问过他木石问我的话,问他有没有想过离开这去干大事业,他回答我说,开好一间面馆也是大事业。

这时候他的夫人站在旁边笑笑,那时候我就输了。

偶尔来的时候还能听到一些故事,尤其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来这里吃夜宵,常看见几位喝醉的中年人抱着酒瓶,诉说着城市的遗憾。

遗憾在这里每天发生,时有讲到投资失败的悔恨与失业待业的欲哭无泪,他们很多人是出租车司机,在这座三西环交错的城市里,奔波了一圈又一圈。

也有无数的中年人被裁,妻离子散,青春活成烂泥,只剩遗憾。

他们也在无数个晚上,成夜成夜的睡不着,出去遛弯,撞见过擦肩而过的年轻情侣,载过同是深夜里孤独的灵魂,他们透过出租车的后视镜看到那些凌晨一两点钟还妆容的脸,还憔悴的脸,还奔波的脸,还醉酩的脸……他们也就知道无数的悲剧又在同时发生,许许多多的人为了生计而消磨青春,自己那些似有似无感情也就渐淡了。

更多的是面对现实的大汗淋漓,听着故事的他们又讲着故事,最后把自己也活成了故事,那些只字不提的青春情感是残忍伤痛后最深处。

凑合着这个城市的节奏,去爱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和他或她度过余生的五六十年,而他们谈到离婚的时候,却更像是一种解脱,摆脱了一个什么累赘,他们对情感逐渐麻木,说是不用把钱交给别人管,不用为了他们浪费钱,不用听咒巴巴的声音,他们似是走出了婚姻,有了更多的时间,每周可以花自己的钱吃吃烧烤,买买醉,不用为本不能承受三个人的心徒添压力,绕着圈走在城市里。

可他们走出围城之后却再也不敢那么无私地爱一个人。

从此水泥封心,不再因为喜欢而动情,又走进了一个人的围城。

这座城市充满三教九流,不变的是遗憾,每个人都有容身之所,却无法容身,只能从路边来了又走,身影明灭,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不是个过客,与某些人只是有一面之缘。

在那些晚上,我有时也背着吉他,也为他们弹弹歌,可我从来都没有弹过那首歌,我知道故事里的人是听不得故事的,我试着让他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他们的人,他们只是笑笑。

喝完一瓶又一瓶的酒,有些人来了就不会再来,不会变的只有面馆老板。

年三十这天,整条街都安静了,一夜之间,成都成了空城。

路上的街铺,零星的开着几间,像是我与肖乐第一次来的半夜那样,寥然无寂。

面馆还开着,里面没一个人隐约听见后厨传来碗盘碰撞的声音。

从前出租车司机的座位寻常的空落,这晚不会再有故事。

才过五点,成都的天就黑的差不多了,我和肖乐哪都没去,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成都好像己经成了我的故乡,还是像往常一样,吃完了饭晚饭下楼转转。

这旧年的最后一餐却吃不出年夜的烟火气息,虽然我们做了一桌子菜,但好像因为灯光的不浪漫,变成简单的快餐。

我们把苏苏留在了楼上,走在楼下的那条小道上,走进那间小面馆里。

年轻的老板看见有人进来后就丢下手中的筷子问我们来点什么,我告诉他,我们己经吃过晚饭了,来这只是寻点年味。

老板递给了我们两瓶饮料:“新年快乐,一起进来吃点吧。”

我顺着后厨的方向望去,他们的年夜饭仅仅只是一盘鸡肉,一盘青菜,一碗豆腐汤和一条鱼,更像是平常的快餐。

而这却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烟火而又加的温馨,我摆了摆手,问他:“你们怎么不回去过年?”

他笑了笑,拉出椅子,请我们坐下:“有爱的人陪着,在哪又不一样呢?

我们回家无非是为了寻找家的感觉,可我如今就在家里……你说的没错,世界上有很多爱我们的人,更重要的是我们也要爱他们。”

“那你原来的家呢?

那也有爱你的人。”

他长叹一声,说:“那是昨天的事了,我不会把昨天的牵挂留在今天,也不会对明天有过多期待,我只是享受着今天今天爱我的人,今天无人的夜,今天的除夕旧年,我们总是无法平衡好所有的勤奋,只能做好现在的能做的。

有些人,本来就是用来错过的吧…”整个年头写满了错过,北风从干冷的街道中吹过,什么不该问,不该说。

新年拥抱着旧年,人们爱着身边的人。

“老板,这两瓶饮料的钱…送你们了,就当新年礼物吧,过年就要开心点,新年快乐。”

他挥着手笑道。

“明年再见了,老板,祝你们新年快乐。”

我拉着肖乐的手,向老板道别。

“我姓罗,下次见面的时候记得把姓带上,我们都是熟人了,别总是闹得那么陌生。”

罗老板在风里喊着,身后陷入无边的黑,只有面馆的灯还亮着。

时间从七点到八点,电视里的春晚也如期应约而至。

坐在宽敞的沙发上,能透过窗帘看到对楼也亮着点点的灯。

酥酥趴在我和肖乐中间,莫名有一种一家三口,两厅西季的感觉,我摸着酥酥的头,像极了一位宠溺孩子的爸爸,长街凄清,又不觉得冰冷了。

街上发光的树火,红的灯笼,又写满柔情,我摸着它,像是摸着肖乐的手,宽窄巷子里的土味情话愈发在脑海里清晰。

过去的一年,在脑海里飞速闪过,从北路到酒馆到草堂故里,见了木石与黄公子的热泪,与酒客们顶楼的欢歌,在升仙湖的亭子里见到了具象的明天,和肖乐过了一个她的节日,去了宽宽的窄巷子,又在升仙湖买下房子,又要去那里搬离,在茶店子路上遇见了无数出租车司机和那位年轻的罗老板,如今又走在肖乐的房子里,看着最爱的人,这一年太不平常了,也许是因为它太平常了,什么事都没来得及发生。

今年突然爆火的歌手好景登上了春晚的舞台,他也是从这座小城里走出去的。

我在年少的时候曾听他唱过歌,好景在春晚的舞台上穿着红色的古风衬衫,脸上有浅浅的抓痕,好像一个人有钱后会磨去一切漂泊的痕迹。

台下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他笑得那么自然,如烟花爆竹般点亮除夕的天空。

“新年快乐~”他挥舞着手臂向台下的观众致意,此时肖乐正看着我:“总有一天,你也会像他一样站到那个舞台上的。”

“如果有那个时候,那你一定要来看我,我会为你唱最动情的歌。”

“我等着你,大明星。”

她笑着说。

“一言为定。”

我也笑着。

银幕融成了花火。

在这座城市里绽放,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二环内明亮的光。

在天府广场的位置,一阵烟火在空中散开,带着祝福与美满散落人间。

去年的这个时候,在升仙湖北路的尽头,有一个打铁花的人。

带火的铁花,如七月流星照遍了这座成都的繁华,人们怀着心愿走来走往,而如今那个人是否还还在北路的尽头呢?

我不知道那的路,我己不再走了。

肖乐指着天外的星星说,那像是烟花未尽的余影。

天上有多少星星,地上就有多少看烟花的人,我便想起面馆里的那些出租车司机,他们经历被烟火烧伤的痛楚,会不会就此惧怕星星?

但反过来想想,谁又不是看星星的人呢?

我们所经历的每一段感情都有爱的人的影子,才让温存尚且赓续,让烟火照亮星星的前程。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无论天涯与海角……”新年的钟声响起,春晚的曲序压轴,旧的一年结束了,像打烊的草堂故里,在欢呼中冷清。

新的一年,却又像原来一样,夜幕沉沉,二三星辰,人也有爱的人,也有期待的明天的城,而这一切突如其来,和这个时代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舞台,却又在聚光灯前一闪而过。

在过去中寻找方向,凡是一点星辰,便照亮余生。

每年都会有无数个像好景一样的歌手,在风靡一时的辉煌中,留下几首红透大江南北的歌后又销声匿迹,只能感叹信息的围墙中,新的事物来的太快,也去的太快,有过众星拱月,更多的是人走茶凉,像他的名字一样,好景不长。

“新年快乐,肖乐,开心肖肖乐。”

我紧紧拉住她的手,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她嬉笑着拍打着我的手,拿过我的吉他:“于尽,让我为你唱一首歌吧。”

“你弹吧。”

我说。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的那么近,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那为我淋的雨一幕幕都是你一成不变的真心……”她唱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吉他调音夹:“给你的,你的新年礼物,希望你在吉他的时候能够想起我。”

我挠了挠手:“我…忘记给你买新年礼物了…没关系,见到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她笑靥如花。

我拿过吉他装上她送的调音夹。

音变了音,却没有变心,她是我的注定,是我的小幸运。

多幸运,我能遇见她,多幸运,她也爱我。

明天己经到了,深夜便是不为人知的明天的城。

再醒来又会回到今天,可我己在不知不觉的某时某刻见过了明天的人。

每年过年,肖乐都要回泸州一趟,在那呆上五六天,陪她的奶奶,我早早的订好了。

大年初一的车票,动车在下午发车。

这是我第一次去她的世界,她曾提起那个村庄,田野里的狗尾巴草,过腰的麦子,她曾从那里来到成都,喂过鸭子,塞满了她的童年。

动车外的世界忽然而己,大概出了五环,六环,甚至出了成都。

高楼渐疏,开阔的天地显得寒冷,荒芜的田野上开始下雨,打在动车玻璃上,细密成纵横的沟壑,向来的路延伸。

肖乐带着耳机看着窗外,像是穿上孤独的雨点,等待着可以带她回家的水流,我看着看风景的她,宁愿我是那道冰冷的雨水。

动车过了一座座城市,却毫无新年的欢喜,只是车里拥挤的人,上车和下行的匆匆,让人能体会异乡的热闹。

动车只是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绕开了一切的风景,绕开了一切的人,只是在最短的距离中穿行,除了田间地头,不会有人知道它的身影。

我握着肖乐的手,随它开向远方去。

不过多久,天面有些明朗,窗外的雨不下了,广播提示着泸州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