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沁祎周廷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春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水春树”又一新作《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温沁祎周廷衍,小说简介:相遇那天,是夏日的小尾巴。海上生雾,岛上生花。岸边,他踩着湿雾从直升机上缓缓走下,一步步踏向长椅上的她。宿命一样,丝丝寸寸融进她的一生。“今晚,你陪我睡?”这是此生,她听见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此,她开始沦陷在该死的温柔之中……...
章节试读
周廷衍走到温沁祎身边,单膝蹲地,静静看着她,也不说话。
目光里的人,鬓边发丝有点乱,面递到嘴里,腮帮鼓鼓。
几秒过去,温沁祎终于抬头。
她对上周廷衍的俊美眼睛,开口说话:“干嘛,你自己的不够吃,要和我抢?”
“我来看看,碗里有毒,你毒发起来是什么样子。”
周廷衍那张俊脸近在眼前,眉眼中好像有一点点笑意,含了点坏的笑意。
“哦,原来不是口吐白沫,是嘟着嘴巴的丑样子。”
男人偏头看温沁祎的脸,哄人一样说话。
不知怎么,心尖忽然一酸,温沁祎眼圈泛起盈盈水红,“盯着陌生异性吃饭,不冒昧吗?请你走开。”
周廷衍低头轻哂。
异性是对,陌生不太贴切。
她抱过他的腰,坐过他的大腿,拉过他的手,还在他耳边叫。
而且,亲手把仅有两颗虾滑的乌冬面给了他。
“要哭?”周廷衍看着温沁祎水汪汪的红眼睛,“好丑。”
“丑到你了?”温沁祎硬生生憋回眼泪,把碗往石头上一放,“哦,那活该,你自己来的。”
说着话,温沁祎就要起身换个地方。
周廷衍手掌却落在她肩膀上,把人生生按了回去。
脸上已然不见半分笑意,“吃光,我赚钱很辛苦。”
“今天谁浪费我粮食,明天谁就不能登我船,留在岛上自生自灭好了。”
“用不着你监督。”温沁祎拾起碗筷,不再理会周廷衍,快速转过半身。
动作伶俐的,长长发尾甩起,直奔周廷衍的脸。
男人一偏脸,利落一躲,唇角无声勾了下。
“我信你,不认识陈韵聆。”周廷衍的性感嗓音传入温沁祎耳朵。
这时,两幅纸牌扔到男人腿边。
“周哥,什么时候染上看人吃饭的癖好了?打牌啊。”
“打几个小时牌,天也差不多亮了。”
“好啊,”周廷衍顺势坐到石头上,“我鱼艇折腾得不轻,正好赢个折旧费。”
原本的海钓之夜,这些人就没做睡觉的打算,洞外持续着瓢泼大雨,海风呼啸,更没有睡意。
男人们陆陆续续走过来,以周廷衍为起点,围坐起来。
温沁祎自动挪到墙角,在周廷衍身后。
男人的宽肩窄腰将她挡得严实。
开始,温沁祎还偶尔观观战,看看谁打得好,谁打得臭。
周廷衍打得是真好,你看这人在漫不经心地谈笑,结果,温沁祎发现他记牌记得非常准。
同时把对方路数也摸得非常清。
周廷衍嘴里咬一支细烟,一边出牌,一边抽。
不会儿,半把整齐的牌递到温沁祎脸前,“该出什么?”
周廷衍忽然问她,像老师的突然提问。
“嗯?”温沁祎的思考时间很短,指尖指向纸牌,“出这四张,这圈就赢,出另外三张,下一圈赢。”
周廷衍余光看她一眼没说话,扔出四张牌。
果然,赢了。
沈从珘,刚从港岛理工博士毕业,他暗自赞赏周廷衍身后的女子,应该不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
这么想着,心脏开始密密刺痛。
因为沈从珘想起一个人。
那人学习成绩非常好,却每次打牌都不记,随心所欲乱出一通,眼看要输了,又拽他来救。
脸上的苦笑转瞬即逝,沈从珘低头点了支烟。
在这之后,周廷衍没再同温沁祎说话。
后来,在周廷衍的薄薄烟气,和偶尔的说话声里,温沁祎倚着石壁,抱住肩膀,不知不觉睡着了。
皎如月色的脸渐渐蒙了粉,分秒过去,又愈发地粉。
在周廷衍又赢了一次,把手里剩的牌扔出去时,后背传来一阵软热。
白桃味儿离得更近。
周廷衍微微偏头朝身后侧目,“睡丢骨头了?”
“我玩牌呢,”他耸耸肩,同睡着的人说话,“你这么睡,我还怎么玩?”
周廷衍看不见温沁祎的脸,但是他旁边的沈从珘看得见。
温沁祎靠在周廷衍背上,软软的,面色比桃花还粉,嘴唇更胜。
“周廷衍,”沈从珘说,“她好像发烧了。”
闻言,周廷衍慢慢转身,扶住温沁祎的肩膀。
视线里,一张粉胜桃花的脸,唇齿间,热气扑面。
温沁祎身上外套有些微凌乱,露出半边右肩,皎洁皮肤上,除了纯白肩带,还有一条白色疤痕。
一看就是陈年旧伤。
一阵风雨灌进山洞,周廷衍微微眯了眯眼。
会是她么?是多年前救过的人么?
她右肩也受了伤,染周廷衍一手鲜红。
世上真会有这样偶合的事?
你不知我姓名,我不知你去处,岁岁年年过去,还会重新相遇。
周廷衍抬手贴了贴温沁祎额头,“还真是在发烧。”
一点都不省心。
“麻烦。”周廷衍看着温沁祎的脸,不温不火地说,“怎么这么麻烦?”
不过也是,大风大浪逃出来,跟着男人们登上山洞,又被虫子咬。
而且,她眼里总是暗暗汇了焦急,很想离开的焦急。
沈从珘看向山洞口的雨帘,“下船时太急,忘了把药箱拿下来。”
船长在另一边补话:“再过三个多小时天就亮了,最多只能那个时候看看海况再说。”
现在黑灯瞎火,深海咆哮,谁也不能为了一盒药去冒生命的险。
而且,说到底,这个女人又算不上周廷衍的女朋友。
大雨不歇不停,牌局继续。
周廷衍任由温沁祎在他背上靠着,手里继续抓牌。
男人的背,紧实坚硬,似一座压不倒的巍峨山峦,伟岸,安全。
周廷衍低,温沁祎也跟着低,他直身,她又随着高。
总之,像颗粘人的桃。
然而,背上的人越来越热,热度穿破衣衫,透过骨头,烧灼得人心脏难受。
又一圈牌,还没打完,周廷衍烦躁似的,随手把纸牌一扔,“不玩了,你们继续。”
他转身把温沁祎从身上扯离,接着就起身向洞口走去。
“周先生,您去哪?”船长似乎察觉到什么。
白衣黑裤的背影挺拔坚韧,“太闷,出去透透气。”周廷衍说。
男人身高腿长,几步就走到洞口,腰身一低,极速消失在雨帘之中……
温沁祎只听得懂周廷衍用粤语叫了声“婆婆”,后面的一句也听不懂。
他讲电话时,眉头始终微微蹙起。
电话挂断后,周廷衍忽然侧过脸问温沁祎:
“你想要什么款式的项链,和之前的一样?今晚我飞港岛,过些日子给你带回一条。”
“项链要不要都行。”温沁祎有些好奇,问他,“你是哪里人?”
“黄女士是港岛人,所以我也是,但我大多时间在盛北。”
周廷衍无声地笑,“对我感兴趣?”
“哦,怕你不还项链跑路。”
温沁祎将怀里的黑猫往上抱了抱,“周廷衍,我要回去上班了,你忙。”
“是从高墙跳过去么?”周廷衍似笑不笑地问。
温沁祎也在笑,“那需要你托我一下,托不托得动?”
周廷衍脸上笑意加深,低声说:“两个你也托得动,不过,我托你哪?”
温沁祎笑开了,温柔杏桃色号的唇,洁白的牙齿。
“给你,托—付—我的——终身。”她一顿一挫地说。
“温沁祎,”周廷衍审视那张又仙又灵的脸,“我怀疑你在撩我。”
身后,付野撑着黑伞,笑得春风满面。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极度惊恐地收回笑脸,立即保持严肃。
跟在周廷衍身边,付野一向不苟言笑。
浅麦色皮肤,肩宽,个高,双侧大花臂,倒像是大佬身边的马仔。
所以,刚才为何失态?
付野仔细想了想,他没有错,是八百年不笑一回的老板先笑的。
温沁祎与周廷衍肩并肩,同在一张伞下,从寄思阁正门向外走。
秋风携着细雨,将温沁祎的旗袍裙摆吹到了周廷衍西裤上。
一次,又一次。
每次都仿若轻扫他心尖。
周廷衍心脏从轻轻颤动,过渡到猛然跳动,紧随又生出那种想吻桃的冲动。
是打几套格斗都不会消散的冲动,那种欲望,十分强烈。
着魔一样的强烈。
把身体里的每一颗细胞都煽惑得躁动不安,蠢蠢欲动。
想要破茧而出,想要做件大事才能消停似的。
从寄思阁正门到故宫南门的路程太近,高高门槛就在眼前。
“你在这做什么工作?”周廷衍问温沁祎,一张俊脸上是不自然的深沉。
“文物修复师。”她答。
“我会在某个周五,来还你项链。”
周廷衍说得很认真,像盖章扣戳一样,绝对会说到做到。
“好。”温沁祎笑着点头应。
周廷衍回到车上后,先是反常地开了红酒柜,倒了酒又放在杯架上,没品一口。
他降低了座椅,仰躺在上面,闭着眼长长叹了口气。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次,又一次。
“老板,不舒服?”付野在主驾回头问。
“嗯,”周廷衍嗓音暗哑,“不舒服。”
“那去医院?”
“不去。”丢人现眼。
温沁祎回到书画组才想到,应该和周廷衍留个联系方式的,等他来还项链时也方便。
当天下午,倒是有个陌生微信加她,备注文字是:撩么?
温沁祎拒绝,并附加文字:滚!
对方:不撩?
温沁祎:死!
那人便没再申请加好友。
周廷衍承诺的项链,温沁祎等了一个周五,两个周五,都没等到。
一墙之隔的寄思阁里,她再也没见过那个敬香的人。
热闹的国庆过去,盛北又凉了一些。
一个红霞飘满天的下午,温则行从酒店向外走,打算去接温沁祎下班。
最近温沁祎下班,多半自己乘地铁,再打一段路程的车。
洋房离故宫实在是远。
酒店大堂里有一片绿植区,绿植前摆了灰色沙发。
温则行低头看一眼腕表,再抬头,沙发那站起一个女人。
“算了,我自己去吧。”温沁祎说。
也是,相比周廷衍从直升机下来,藐视世间万物的初印象,现在,他已经算温和一些。
不能得寸进尺,强人所难。
温沁祎起身向洞口走,雨丝还没停,岛上起了大雾,一片白茫。
也不知道温则行怎么样了。
温沁祎脱下外套遮到头顶,一步踏出洞口。
山洞外面除了树就是草,堪堪一条他们踩过的路,蜿蜒着,陡立着向下延伸而去。
温沁祎回头看了一眼,周廷衍没有出来。
她看准一个遮蔽效果比较好的地方,扶着树枝一步步往前走。
脚下泥泞又湿滑,又要观察有无野生动物。
“停!”
温沁祎脚步一顿。
“左脚向前一步,有刺猬。”身后传来周廷衍的声音。
果然,前面有一只和泥土混为同色的刺猬,很难被发现。
“就在这,别乱走了,速度。”
雨丝打得周廷衍眼眸微眯,男人说完话转过身去,抱着双臂背对温沁祎,“麻烦。”
温沁祎回山洞时,才发现多了一个医药箱。
沈从珘无聊,在地上摆石子,不会儿,他问温沁祎:“你彻底退烧了,没有反复的迹象吧?”
“嗯,暂时没什么不舒服。”温沁祎答。
沈从珘用石子堆了一座山,落上了最后一块。
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那就好,不枉周廷衍顶雨往返一个多小时,去给你取的药。”
温沁祎抬头,寻找周廷衍的挺拔身影。
男人正矗一双长腿,靠在石壁上喝水,刚才陪她出去,发丝被雨湿润,被他用手随意梳成背头。
五官更加深邃立体。
温沁祎看着周廷衍,渐渐,他白色外套上的“黑墨”好似更深,更浓。
又好似入了水,一丝丝晕染开,浸入水的灵魂。
周廷衍喝完水拧好,转身对所有人说:“两小时后下岛,都收好自己的贵重物品,遗失不返。”
这男人看着矜冷无情,什么都难以入他倨傲的双目,却能带所有人死里逃生。
两小时后,只剩沙沙小雨,要停不停。
一行人以周廷衍为首登上钓鱼艇,驶离了荒岛。
周廷衍没有掌舵,依然没穿救生衣,坐在温沁祎旁边。
他阖着目,眉心微微蹙起。
温沁祎猜到,周廷衍不是睡着,是在想什么。
好久,她伸手,轻轻扯了扯他袖口。
周廷衍没睁开眼睛,发哑的一句,“什么事,说。”
“什么时候能路过港口?”温沁祎问他。
有港口她就能下船,温沁祎又隐隐觉出高烧欲来的难受。
“不路过港口,”周廷衍嗓音沉沉,“先回苏湄岛,我也要出岛,一起乘机走。”
又好久,温沁祎再次扯周廷衍袖口。
男人这次是真睡了,嗓音有清晨时候的慵懒与沙哑,“又怎么了?”
温沁祎粉着脸,呼着热气,“我好像又高烧了。”
周廷衍终于睁眼,侧过头来看温沁祎,又用手覆住她额头。
烫手,烧了不是一时半会儿。
“温小姐,我船上没有医疗队,”男人眼中有愠色,“你干脆一直忍着,等病死直接海葬。”
温沁祎看着周廷衍眼底淡淡青灰,说:“我没找到医药箱,可能是落在山洞里没拿,想问问你,你在睡着……”
山洞里的所有东西,几乎都留在了那。
“早点叫醒我,我会杀人,是么?”
周廷衍冷脸,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个药盒,一盒退烧药,一盒抗生素,拍在身边人腿上。
药箱是没拿,但是药,他拿了。
于生病的人来讲,药就是贵重物品。
男人力气太大,温沁祎大腿被拍得抖了下,“你好凶,打人好疼。”
周廷衍转过头,不理她。
温沁祎抠出几粒药,拿起水瓶,才发现她的水就剩半口,且船上再没新的水,只剩洋酒。
但是,她看见周廷衍的水还剩半瓶。
“我倒一点你的水,行吗?”温沁祎问周廷衍。
他还是不理她,只顾拢着手点烟。
沈从珘身子向后仰,错过周廷衍的黑脸,小声同温沁祎说:“他没说不行,而且他很干净,很健康,你可以放心喝。”
一缕烟雾散开,顺着海风扑到沈从珘脸上,呛得他开始弓背咳嗽。
温沁祎兀自倒了周廷衍的水,吃了药。
在药效发挥前,她脸色越来越红,全身骨节都在痛,人冷得直打哆嗦,上牙敲下牙。
牙齿碰撞的清脆声灌进周廷衍耳朵。
不多时候,“吵死人。”周廷衍冷冷一声。
随后是外套拉链“刷”一下,畅通拉开的声音。
温沁祎的救生衣被脱掉,肩膀一紧,整个人瞬时被拉进周廷衍的外套。
拉链贴着温沁祎薄薄的背,从下往上拉起。
头顶是周廷衍警告的声音,“想暖和就乖点,不老实就出去受冻。”
温沁祎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抖,微微掀起睫毛去看男人的下颌,冷峻无情的锋锐线条。
“我胳膊这样挤得好难受,放你腰上行吗?”她问。
“只能放,不能摸。”周廷衍再次警告,她发烧可不是那么老实。
“哦,我不摸。”温沁祎在狭窄的空间里动了动身子,双臂挪到周廷衍腰线两侧,舒服了一些。
不久,沈从珘又悄然按下摄影键。
照片里,深海无边,周廷衍双臂张开,撑在船沿,他微微低头,眸光向下,怀里是裹进他外套的人。
那人脸色粉红,闭着眼睛,唇畔微张,侧脸软软贴在周廷衍颈下。
他在垂眸看她,她悄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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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则行一夜未归家,在警局翻天覆地调监控。
把盛北市翻了个底朝天。
不多时候,助理怯着脸过来,悄声汇报:“温董,对不起,陈韵聆跟丢了。”
温则行双臂撑着桌沿,指骨渐渐发白。
他狠肆一笑,什么都没说,却好像骂了一句都他妈是废物!
这个时候,温则行手机滴滴响了两声,他拿出一看,那个牵动心脏的灰点终于亮了,亮成红色,且开始移动。
温则行收了手机,大步冲出警局,带起一阵冷风。
助理紧随其后,追问道:“温董,我们接下来去哪?”
“港口。”温则行攥紧拳头,“立即给我联系一艘船。”
下午四点多,周廷衍的钓鱼艇抵达苏湄岛。
雨停了,团团黑云却更甚,直压海面。
所有人奔向别墅里各个客卧洗澡,换衣服,其中也包括温沁祎。
她再次退烧,很快洗了澡,吹好头发,又烘干洗净的衣服,只等接下来登机,离开这里。
当她从房间推门出来时,周廷衍正站在明亮的长廊里。
男人身高腿长,换了一件挺括的黑衬衫,黑色西裤笔直顺垂,头发已经打理得一丝不苟。
而他对面,站了一个深V包臀裙的漂亮女人。
女人媚眼红唇,她伸出手,想去触碰周廷衍的脸。
男人却一偏头,抬起手把女人用力甩开。
漂亮女人一趔趄扶住墙壁,错开周廷衍的宽肩,看见不远站着的温沁祎。
黑发柔顺飘然,未施粉黛,却美似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