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怜晴的现代都市小说《蛇嫁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大饼”又一新作《蛇嫁》,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悦怜晴,小说简介:我的命是一条蛇的。从出生那天起,奶奶就将我卖给了一条蛇,从小我便睡死棺褪蛇皮,作为一个怪胎活着。为了那条蛇,奶奶教我做巫医救世人,却唯独不能救自己,而自成年那天接到第一位病人起,我才终于知道了奶奶和那条蛇的交易内容……...
梦里,我本来好好走在一个枝繁叶茂的山林里,可走着走着脚下却突然不知踩到了什么,一股湿哒哒的粘腻感。 我低下头,竟看到自己的脚正踩在一颗死不瞑目的死人头颅上! 那死人头颅眼睛睁的老大,跟我对视的瞬间头身连接的脖子突然断开,咕噜咕噜的滚向一旁…… 接着那头颅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可皮肉之下露出的头骨竟非人骨,而是一颗硕大的蛇头! 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再一抬头,发现周围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竟都被片片血色染红。 而树上原本结出的果实,地上美丽的花朵,也都被无数条死去的蛇身所取代…… 入目所及处,漫山遍野,几乎变成了一个灭蛇的天然屠宰场。 “嘶嘶……” 耳后,忽然有冰凉粗糙的触感缓缓滑过,我一转头,就看到一条青蛇缠在我的脑后,正张开蛇盆大口,朝我的耳后狠狠咬下! “啊——” 我在被蛇牙贯穿皮肉的剧痛中惊醒。 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让我接连发出好几声惊恐的叫声,这时身后那双缠绕着我的臂膀顿时将我抱的更紧,仍留余痛的耳边传来南锦关切的问候声。 “蛇皮已经蜕完了,还在痛?” “……” 南锦的声音一下子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果然,脚下有着一副褪下的完整蛇皮,身上也再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全身的皮肤都比蜕皮前更白嫩光洁了不少…… 不对,等等! 我……我好像自昨晚把自己扒光之后,就再没穿衣服! 也就是说,我竟然赤身果体的被南锦抱了整整一夜! 包括现在! 虽然之前和南锦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那大多数都是在黑暗或是在梦中,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并非我本意,但是今天,现在,光天化日,白日宣…… 倍感羞愤之余,我突然想起南锦一向不太喜欢我本人与他过从亲密,便连忙想要挣脱,可他环在我身上的双臂却顿时又是一紧。 “你先别动,有人往这边来了。” 有人来巫医堂? “……是病人吧,那我得赶紧起来去开门。” “不算是病人,但身份比病人要特殊的多。” 南锦说话的语气听着要比平时严肃许多,他接着告诉我说:“在见来人之前,我要叮嘱你几句话。 百善孝为先,不行孝道是为失德,你的父母手足有难你视而不见更是极损阴德,这是你看多少病人都弥补不回来的。” 我听着听着觉得话茬有些不对,刚想插话,南锦接着又说: “等会儿来的人是你的亲生父母和沈愉,他们这次来是要认回你并接你回家,而你也必须跟他们回去。 否则你放任不管他们几日后的劫难,亏损阴德后体内的蛇灵修复进度会十分缓慢。” 听到这,我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南锦的意思。 他这是早感知到沈家三口会来,怕我不认他们会损耗阴德,从而影响怜晴的复活进度,所以特地给我敲敲警钟。 也是,为了怜晴,就算是让我下十八层地狱南锦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哪会在乎眼前这区区的忍辱负重。 这一刻,我百念皆灰。 我用力挣开南锦,起床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整个过程南锦都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再未发一言。 他知道我一定会遵从他的指示,因为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衣服穿好后不久,巫医堂门口便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走到堂口,把门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沈愉和她的父母……当然,也是我的生父生母,只在照片上见过的那一种。 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沈愉倒是没什么反应。 可沈肃和李花却表现的很是激动,就跟亲情栏目上演的认亲现场一样,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李花冲上前一把将我抱住。 “悦悦!我可怜的女儿,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这些年你受苦了,呜呜呜……” “老婆,你别太激动了,虽然我看到悦悦也很高兴,但也别吓着孩子。” 沈肃双手搭在李花肩上,眼眶红红的,看着我流下两眼泪。 我:“……” 我严重怀疑那是刚刚就滴好的眼药水,不然谁家泪光流两滴? 在沈肃的劝诫下,李花总算是松开了我,但泪痕未干的脸上依旧满是见到我的喜悦。 不过这份喜悦在上下打量着我略显单薄的身体时,变成了浓浓的心痛与悲伤。 “我的悦悦,怎么这么瘦……都怪爸爸妈妈这些年太忙忽略了你,你千万别记恨爸妈。” “来,悦悦,这是你妹妹沈愉,你们姐妹俩快说句话。” 李花说着便拉着我和沈愉的手要往一起搭。 肌肤相触的瞬间,我和沈愉几乎是同时像触电一样抽回了彼此的手。 “阿愉!你这孩子,怎么不跟姐姐亲近一下!” 李花见状脸色一变,瞪着沈愉怒斥道。 沈愉被李花这么一训露出委屈的神色,接着又在她的眼神警告下,不情不愿的朝我伸出“友好之手”。 我选择无视,并对李花说:“不用亲近了,她肯定已经告诉你们了,昨天我们在学校已经见过并且相认了。” 听我这么说,李花立马展露笑颜,“是是是,阿愉回来跟我们说了,她说见到姐姐真的很开心。 就是听说你孤身一人很是心疼,这不我们一听说就赶紧打听到你的住处过来了!” 说着话的同时,李花抬头打量一眼我身后的巫医堂,眼神中闪过几分嫌弃。 “悦悦,你就住这种地方吗?这地方太破了,不是我们沈家女儿该在的地方,你跟我们回去住吧,我们一家四口以后和和美美的,再也不分开!” 我幼时不懂事,曾无数次站在村口等待过,幻想过父母妹妹回来看望我的画面。 后来长大了,一次次落空的希冀在我心里变成了浓浓的怨恨,我幻想的画面开始从一家团圆变成了完全的支离破碎。 我早已在心里想好了一万句再见到父母手足时的对白,每一句都跟他们曾在信中对奶奶说“别让沈悦这个灾星知道我们的地址”这种话一样狠毒。 可是现在,这一万句话我只能像吞玻璃一样硬生生咽进肚里。 因为我知道,南锦的幻影现在就在身后看着我,为了不让自己下一刻就受到比死还难受的惩罚,面对李花接我回家的提议,我只能是选择点头,答应。 随即,耳边传来沈愉明显带着几分嘲弄的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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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本来好好走在一个枝繁叶茂的山林里,可走着走着脚下却突然不知踩到了什么,一股湿哒哒的粘腻感。
我低下头,竟看到自己的脚正踩在一颗死不瞑目的死人头颅上!
那死人头颅眼睛睁的老大,跟我对视的瞬间头身连接的脖子突然断开,咕噜咕噜的滚向一旁…… 接着那头颅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可皮肉之下露出的头骨竟非人骨,而是一颗硕大的蛇头!
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再一抬头,发现周围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竟都被片片血色染红。
而树上原本结出的果实,地上美丽的花朵,也都被无数条死去的蛇身所取代…… 入目所及处,漫山遍野,几乎变成了一个灭蛇的天然屠宰场。
“嘶嘶……” 耳后,忽然有冰凉粗糙的触感缓缓滑过,我一转头,就看到一条青蛇缠在我的脑后,正张开蛇盆大口,朝我的耳后狠狠咬下!
“啊——” 我在被蛇牙贯穿皮肉的剧痛中惊醒。
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让我接连发出好几声惊恐的叫声,这时身后那双缠绕着我的臂膀顿时将我抱的更紧,仍留余痛的耳边传来南锦关切的问候声。
“蛇皮已经蜕完了,还在痛?”
“……” 南锦的声音一下子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果然,脚下有着一副褪下的完整蛇皮,身上也再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全身的皮肤都比蜕皮前更白嫩光洁了不少…… 不对,等等!
我……我好像自昨晚把自己扒光之后,就再没穿衣服!
也就是说,我竟然赤身果体的被南锦抱了整整一夜!
包括现在!
虽然之前和南锦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那大多数都是在黑暗或是在梦中,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并非我本意,但是今天,现在,光天化日,白日宣…… 倍感羞愤之余,我突然想起南锦一向不太喜欢我本人与他过从亲密,便连忙想要挣脱,可他环在我身上的双臂却顿时又是一紧。
“你先别动,有人往这边来了。”
有人来巫医堂?
“……是病人吧,那我得赶紧起来去开门。”
“不算是病人,但身份比病人要特殊的多。”
南锦说话的语气听着要比平时严肃许多,他接着告诉我说:“在见来人之前,我要叮嘱你几句话。
百善孝为先,不行孝道是为失德,你的父母手足有难你视而不见更是极损阴德,这是你看多少病人都弥补不回来的。”
我听着听着觉得话茬有些不对,刚想插话,南锦接着又说: “等会儿来的人是你的亲生父母和沈愉,他们这次来是要认回你并接你回家,而你也必须跟他们回去。
否则你放任不管他们几日后的劫难,亏损阴德后体内的蛇灵修复进度会十分缓慢。”
听到这,我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南锦的意思。
他这是早感知到沈家三口会来,怕我不认他们会损耗阴德,从而影响怜晴的复活进度,所以特地给我敲敲警钟。
也是,为了怜晴,就算是让我下十八层地狱南锦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哪会在乎眼前这区区的忍辱负重。
这一刻,我百念皆灰。
我用力挣开南锦,起床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整个过程南锦都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再未发一言。
他知道我一定会遵从他的指示,因为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衣服穿好后不久,巫医堂门口便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走到堂口,把门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沈愉和她的父母……当然,也是我的生父生母,只在照片上见过的那一种。
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沈愉倒是没什么反应。
可沈肃和李花却表现的很是激动,就跟亲情栏目上演的认亲现场一样,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李花冲上前一把将我抱住。
“悦悦!
我可怜的女儿,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这些年你受苦了,呜呜呜……” “老婆,你别太激动了,虽然我看到悦悦也很高兴,但也别吓着孩子。”
沈肃双手搭在李花肩上,眼眶红红的,看着我流下两眼泪。
我:“……” 我严重怀疑那是刚刚就滴好的眼药水,不然谁家泪光流两滴?
在沈肃的劝诫下,李花总算是松开了我,但泪痕未干的脸上依旧满是见到我的喜悦。
不过这份喜悦在上下打量着我略显单薄的身体时,变成了浓浓的心痛与悲伤。
“我的悦悦,怎么这么瘦……都怪爸爸妈妈这些年太忙忽略了你,你千万别记恨爸妈。”
“来,悦悦,这是你妹妹沈愉,你们姐妹俩快说句话。”
李花说着便拉着我和沈愉的手要往一起搭。
肌肤相触的瞬间,我和沈愉几乎是同时像触电一样抽回了彼此的手。
“阿愉!
你这孩子,怎么不跟姐姐亲近一下!”
李花见状脸色一变,瞪着沈愉怒斥道。
沈愉被李花这么一训露出委屈的神色,接着又在她的眼神警告下,不情不愿的朝我伸出“友好之手”。
我选择无视,并对李花说:“不用亲近了,她肯定已经告诉你们了,昨天我们在学校已经见过并且相认了。”
听我这么说,李花立马展露笑颜,“是是是,阿愉回来跟我们说了,她说见到姐姐真的很开心。
就是听说你孤身一人很是心疼,这不我们一听说就赶紧打听到你的住处过来了!”
说着话的同时,李花抬头打量一眼我身后的巫医堂,眼神中闪过几分嫌弃。
“悦悦,你就住这种地方吗?
这地方太破了,不是我们沈家女儿该在的地方,你跟我们回去住吧,我们一家四口以后和和美美的,再也不分开!”
我幼时不懂事,曾无数次站在村口等待过,幻想过父母妹妹回来看望我的画面。
后来长大了,一次次落空的希冀在我心里变成了浓浓的怨恨,我幻想的画面开始从一家团圆变成了完全的支离破碎。
我早已在心里想好了一万句再见到父母手足时的对白,每一句都跟他们曾在信中对奶奶说“别让沈悦这个灾星知道我们的地址”这种话一样狠毒。
可是现在,这一万句话我只能像吞玻璃一样硬生生咽进肚里。
因为我知道,南锦的幻影现在就在身后看着我,为了不让自己下一刻就受到比死还难受的惩罚,面对李花接我回家的提议,我只能是选择点头,答应。
随即,耳边传来沈愉明显带着几分嘲弄的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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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接听键,听筒里随即传出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 “沈巫医啊,我是叶凡的妈妈,昨天我托关系找人已经把那几个凶手给抓住了,可昨晚他们几个在拘留所里就被几个神志不清的大汉给……” “然后我今天越想越不放心,就提前决定给那位受害者出殡的,我们这边现在已经按照超度高僧的指引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您来现场看看?
出场费我给您另算。”
我:“……” 这突如其来的“白事业务”让我有些猝不及防,略略思虑了下后,为了避免去了又要签什么“保密协议”,还是决定婉拒叶凡母亲。
“抱歉,我今天还有病人要看,不过你可以把现场拍些视频发给我,我可以帮你大概看看。”
“也行也行,谢谢沈巫医,我这就加您!”
电话刚一挂断,我微信就收到叶凡母亲加好友的请求。
通过以后,叶凡母亲接连给我发来好几张出殡现场的视频。
视频里的出殡仪式和队伍看上去都很是气派,就连棺材和烧的纸钱纸人看上去都不像是普通材质。
不过以上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视频里最吸睛和最关键的部分,当属跪在牌位前正在披麻戴孝,哭天抢地为女人烧着纸钱的叶凡等人。
他们几个明显已经服用过我给的药方,面相虽然仍旧没有完全摆脱那股阴气,但起码不再像之前那样无限接近于死人相。
小命肯定是保住了,至于后续的恢复程度就得看他们的个人体质了。
看完所有视频,我个人觉得整体都没什么问题后,给叶凡母亲发去一个“ok”的手势表情,然后又叮嘱了她几句一定要让他们按时吃药。
叶凡母亲连声答应,接着又回了我一个标注着谢谢的转账红包。
我也没跟她客气,直接点了领取。
看着微信红包里增加的余额,我在心里粗略的算了算。
两次看病的现金酬劳外加几次额外领取的红包,加起来的话我手里差不多已经存了有十五万左右。
很可观的收入,但是以我目前的情况,怕是有命赚了将来也没命花。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甘。
尤其是当低头看到身上洗的发白的运动时,脑海里更是随即联想到以前在乡下。
在那个奶奶的苛待下连一件新衣服也没得穿,经常被同学和村里人笑话穷酸和土鳖的不堪回忆。
我越想这些心里越觉得憋气,到最后更是突然生出一种想要把手里钱马上花光光爽一爽的报复性心理。
这个念头一出,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先联系张童。
毕竟作为一个从小就没怎么消费过的人来说,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到去哪才能一下花光这么多钱。
但张童不一样,她是个富二代,花钱对她来说一定比吃饭还简单。
果然,张童在听说我想用购物的方式开心一下的想法后,立马表示大力支持。
并以最快的速度开上她的小粉奥迪来到巫医堂门口,接上我后就直奔市中心的一家大型商场开始血拼。
整个购物过程,说是我买,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张童在抢着付账,而且我从小到大也没来过商场,更别说是她这次带我来的地方还比较高档。
一些奢侈品牌子我连听都没听过,所以一路上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最后逛了差不多半天左右,我就已经彻底没了刚开始那股大力消费的心气儿,蔫蔫的主动请张童吃了午饭后,找了个有病人上门的借口自己打车先回了巫医堂。
这一晚,估计是从小第一次得到了漂亮衣服和新首饰的原因,我第一次在没有满腹心事的松缓情绪下入睡,就连梦里也没罕见的没出现什么讨厌的蛇类。
接下来的几天,巫医堂照旧没来什么病人,学校也没有复学通知,我每天的生活基本除了巩固巫医知识外便是和南锦这条蛇“斗智斗勇”。
因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条蛇平时在我身上哪里寄生着,更不知道他何时出现何时消失。
所以平日里洗澡换衣时我总是很紧张,生怕他故意挑着某个时间点出现,再顺便做出点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之事。
然而不管我怎么防,该来的却总是逃不掉,他就跟一个固定会发病的精神病人一样,时常会趁着夜深人静时突然缠上我的身,在我耳边轻唤那个令我厌恶至极的名字—— “怜晴,怜晴……” 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我刚想睡个回笼觉,却突然在新加入的学校群里收到学校复学的通知。
通知内容大致为学校的蛇患已除,让同学们放心的去学校上课,暂时有特殊原因不到者可以去跟各自的班主任去请假。
学校群是张童拉我进去的,她自然先我一步看到通知,等我看完群通知返回聊天界面时,就已经收到她发的马上来接我的消息。
这条消息让我瞬间打消了去跟班主任请个小假的打算,同时也在心里开始考虑起了要不住宿要不在学校附近租房的打算,不然总一直让张童这样接送,心里总归是过意不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熟悉的黑色宝马车准时出现在了巷口,我刚打开车门,一道极为夸张的惊叹声就从张童的口中发出。
“哇塞,沈悦悦,这件限量版小香连衣裙穿你身上真是绝了呀,还有蒂芙尼项链,能出现在你脖子上真算它的福气!”
我不太了解身上的新衣服和首饰名称,但大致知道是很有名的品牌,面对张童明显是真心实意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里同时也多了几分不自在。
我本来还以为这份不自在是来源于我从小的生活环境。
但当我出现在学校,突然感受到各种异性向我投来的或惊艳,或打量,甚至更深层次欲望的眼神时,我才猛然发觉,原来这份不自在是源于我内心深处对于某个事物的恐惧—— 那条蛇。
他曾清清楚楚的告知过我,这具身体不属于我,但现在我却为了一己刚刚萌芽的爱美私心如此招摇。
如此行为惹不出祸事还好,一旦有什么意外出现,那岂不是…… 我脑海里顿时冒出那条蛇暴怒时在梦中将我活活掐死的凶狠模样,心中不由惴惴。
然而这份不安的情绪,却在我走到教室门口时,被瞬间吸引我目光的三个女同学所转移。
眼前的三个同班女生都很漂亮,是那种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美,但这却并不是她们能被我一眼就注意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