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重生后,抱紧竹马首辅大腿完整文集阅读
重生后,抱紧竹马首辅大腿完整文集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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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爷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少瑜赵玉娇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抱紧竹马首辅大腿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李三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纪少瑜赵玉娇的古代言情《重生后,抱紧竹马首辅大腿》,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李三爷”,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只听她大声喊道:“缰绳给我,扔给我。”赵玉婉慌得不知所措,缰绳也没有扔到赵玉娇的手里。赵玉娇扑过去拉住缰绳的时候,后面的马蹄声已经响彻在耳边了。死死地拉住缰绳,赵玉娇嘶喊道:“快,快下马。”赵玉婉两腿哆嗦地从马背上翻滚在地,可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只见那雄壮的黑马已经来至跟前。嘶鸣的马声猖狂至极,黑马突然迈高前蹄,看样子......

章节试读


赵玉娇刚学会骑马没几天,成日里最期待的,便是放马。

那马也确实温驯,赵玉娇骑过几次以后,渐渐也就不怕了。

赵玉婉跟村里几个孩子在浅滩里玩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赵玉娇竟然骑在马上悠哉得很。

秋收后,偏远的山地便不种庄稼了。

马儿顺着小道在山地里吃草,马尾扫来扫去的,赵玉娇骑在马上,双手把玩着马鬃,当真惬意得很。

赵玉婉盯着赵玉娇看了一会,转头叫着玩水的赵玉安道:“走,我们也去骑马。”

赵玉安摇了摇头,他不想去骑马。

“二姐自己去吧,那马太高了,我怕。”

赵玉婉鄙夷地看了一眼赵玉安,冷声道:“你不去就算了,看我怎么把她从马上赶下来。”

半山之上,刚刚砍好柴的赵玉书探头,视线往山脚的荒地里看去。

“噗,玉娇那丫头,竟然还在马背上。”

在捆柴的纪少瑜闻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道:“新鲜劲还没过呢。”

赵玉书回头去帮纪少瑜,两个人手脚麻利地把砍来的柴都捆好,然后再一捆一捆地往山下扔。

穿梭在山林里的两人忙活着,只等将捆好的柴慢慢扔至山脚,到时候路径平坦些,就往家里挑去。

赵玉婉去到赵玉娇身边的时候,纪少瑜站在高高的白岩石上,一眼就看见了。

他加快着手里的动作,目光却一直盯着山下。

赵玉书察觉他的异样,也跟着往下看去,当他看到赵玉婉也来挨着赵玉娇时,狐疑道:“玉婉最不爱跟玉娇在一处玩了,今天竟然还主动来找玉娇。”

纪少瑜蹙着眉头,寒星般的眼眸微微一暗。

只见他往下就是一个纵步,头也不回地道:“你慢慢扔下来,我在下面接应你。”

赵玉书一时不查,还颔首点头。

可看着纪少瑜的身影如风般远去的时候,赵玉书突然回神,叫骂道:“纪少瑜,你竟然坑我。你都走那么远了,还接应个屁啊。”

纪少瑜没有说话,而是一路急赶。

赵玉婉虽然去了赵玉娇的身边,可她不会骑马,只是在一旁瞪着赵玉娇道:“你下来。”

赵玉娇抓住马鬃,收腿顺着马肚子滑下。

将缰绳扔在马背上,赵玉娇看向赵玉婉道:“二姐是来跟我放马的吗?”

赵玉婉闻言,不悦道:“谁来跟你放马,我是来骑马的。”

她说完,试探性地伸手去摸了摸那马的肚子。

赵玉娇站到一边,给赵玉婉让出了宽敞的位置。

可赵玉婉却因为害怕而不敢太靠近,反而将赵玉娇扯回来道:“你跑什么?站在这里不许动,不然这马要是踢我怎么办?”

赵玉娇眉头微微蹙起,却是耐着性子解释道:“这马很乖的,不会乱踢人,二姐若是想摸,那就站近些摸。”

“哼,它不踢你是因为你天天放它吃草呢。”赵玉婉冷哼一声,却是又往前移了两步。

赵玉娇站着没动,也没有再说话。

她心里蔫蔫的,既不想得罪自己的二姐,又不想违心地去奉承。

只不过在她沉默之时,赵玉婉摸了摸马,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她推着赵玉娇往前,然后将缰绳扔了过去,语气骄狂道:“你牵着它让我骑。”

赵玉娇牵着马到了一处地埂边上,赵玉婉借着地埂的高度,抓住马鬃就骑了上去。

山地贫瘠,周围的路径并不通畅,那马儿又顾着吃草,压根没有走动的意思。

赵玉娇懒懒散散地牵着缰绳,连步伐都没有挪动。

赵玉婉不满,她在马背上坐稳以后,突然将缰绳收了回去。

“行了,我自己会骑了。”赵玉婉说完,得意地笑了起来。

赵玉娇往一旁挪了挪位置,丝毫不以为意。

赵玉婉见她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冷哼一声。

她以为赵玉娇仗着比她早些学会骑马,到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只见她突然勒住缰绳,拍了拍马屁股道:“驾。”

赵玉娇猛然一惊,连忙唤道:“二姐,这里是山路不好走,你慢点,小心摔下来。”

赵玉婉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拉住缰绳的力道大了些,那马不情不愿地掉转头,往宽敞的路径走去。

“驾!”

赵玉婉又拍了拍马屁股,恨不得那马在山道上跑起来,也好叫赵玉娇见识见识她的本事。

赵玉娇听得眼皮一跳,她害怕赵玉婉会掉下来,连忙去拉缰绳。

结果赵玉婉比她还快一步,还狠狠地踢了马肚子。

那马嘶鸣一声,虽是不好跑,步伐却是大了起来。

也正是偏巧,村里钱吉也放马到这一块来了。

远远的,钱吉家的公马跟发情一样,突然从钱吉的手里挣脱缰绳,撒开蹄子就朝着赵玉婉的方向奔来。

赵玉婉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尖声大叫。

赵玉娇也吓傻了,那公马膘肥体壮,黝黑慑人,狂奔而来的速度叫人心惊胆颤。

钱吉远远的追在那公马的后面,大声地叫唤道:“你们两个丫头快闪开。”

赵玉娇到是想跑啊,可她看着在马背上叫得死去活来的赵玉婉,硬是挪不动脚步。

赵玉婉慌啊,她的脚下意识不停地踢在马肚子上,结果人家那边的马还没有过来,她自己骑着的马到是先跑了起来。

山路崎岖,又有公马在后追赶,那母马直接顺着山道往上跑。

赵玉娇看着赵玉婉被巅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

她连忙顺着地埂往上跑,一边跑一边对着赵玉婉喊道:“二姐,你快跳下来啊。”

“快点,快点跳。”

赵玉婉被巅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她到是想跳啊,可现在颠簸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根本不敢。

赵玉娇眼看着事情越来越紧急,不得不大着胆子,冲到了赵玉婉的身边。

只听她大声喊道:“缰绳给我,扔给我。”

赵玉婉慌得不知所措,缰绳也没有扔到赵玉娇的手里。

赵玉娇扑过去拉住缰绳的时候,后面的马蹄声已经响彻在耳边了。

死死地拉住缰绳,赵玉娇嘶喊道:“快,快下马。”

赵玉婉两腿哆嗦地从马背上翻滚在地,可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只见那雄壮的黑马已经来至跟前。

嘶鸣的马声猖狂至极,黑马突然迈高前蹄,看样子竟是要踩踏在赵玉娇的身上。

电火石光之间,赵玉娇似有所觉地回头……


赵福明们那一辈一共有五个兄弟,赵福明是大哥,下面有四个弟弟。

二弟早些年入伍,死在战场上了。

三弟健在,跟着他念了些书,便去学人家当风水先生。

四弟还没有成亲就病故了。

五弟做些木材生意,日子到也过得安稳。

兄弟三个,早早就分了家,寻常对赵福明这个大哥到也尊重。

村长本就仰仗赵福明在村里坐镇,自然是十分敬重的。

三人很快便来了,在路上,三人也都了解了些。

若是寻常的家务事,以赵福明的处事,自然不会请他们三人去。

这都请他们三人去了,多半是要言分家之事。

只不过,这腊月里多有忌讳,真要闹到分家的地步,只怕村里的人要看尽笑话了。

三人在心里暗暗打鼓,猜测着赵福明真正的用意。

赵福明让王和香把他装账本的箱子搬来。

箱子里还有些早年间,赵福明去省城赴考秋闱时,几个兄弟和村里资助的账本。

赵良柱和赵清源翻看后,好一番感叹。

当年的赵家穷啊,二十文,三十文,都要存好久才能存到。

那些年战乱后不久,日子哪有如今盛世太平好过?

方登亮翻看后,忍不住轻叹道:“现在的孩子们,哪里知道吃糠咽菜的苦?”

“日子好过了,也不知道珍惜啊!”

赵福明压下心里翻涌的酸涩,翻出自大儿子成家后的账本。

“兄弟多了,迟早是要分家的。”

“自打毅光成亲后,日常家中的嚼用,还有亲友之间的礼尚往来,我都是记了账本的。”

“再后来,虎成和宝满也成了亲,家里的帐记得更是细了。”

“咱们几个老家伙,今天就帮孩子们把帐都算一遍。”

“家里种的粮食,养的鸡鸭,都算老二家的。”

“家里的私塾小铺,学生食堂,都算老三家的。”

“老大家的就算学堂束脩银子的一半即可。”

赵福明说完,赵良柱和赵清源都吃惊地望着他。

方登亮更是皱起眉头道:“毅光家的田里地里也没少忙活啊,还有当初建私塾的时候,人家那两个娘家兄弟都出了多大力气?”

“老赵,你这可不大妥当啊!”

“就是,毅光家的多勤快啊,每年春种,夏忙,秋收,村里那个没有看见她出力了?”赵良柱开口道。

“大哥,你偏心虎成和宝满我们能理解,可你这也太偏了。”赵清源摇了摇头,他是家中幼子,从小爹娘和哥哥们都偏疼他。

可这个算法,却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赵福明也不解释,而是看向赵毅光和余红翠道:“爹要这么算,你们可有不满。”

赵毅光摇了摇头道:“儿子都听爹的。”

余红翠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也不屑去争这些,当即便道:“权当儿媳孝敬爹娘了,爹娘爱给谁给谁,儿媳没有话说。”

“行了,开始算吧。”赵福明欣慰地开口道。

由他报数,赵良柱笔写,赵清源和方登阳计算。

忙活起来的堂屋里,似乎一下子热闹起来。

赵宝满和胡梅对视一眼,心里十分不安。

他们可不想分家,分家除了家里的田地,私塾是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的。

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是,杨春兰暗暗高兴。

分家好啊,分家就可以把这些年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银钱拿回来了。

赵虎成可不像她那么乐观,粮食是值钱,可赵家一向吃得好,粮食只够家里人吃。

可日常穿的衣服,鞋子,还有亲戚之间往来送的礼钱等等,都是不小的数目。

更何况……杨春兰又爱回娘家显摆,那些个好衣料,好米面,好鞋袜可没少往娘家送。

十几年的时间,堆叠的不过是区区十几本账本。

很快,帐都算完了。

赵福明拿着最后的结果,看了一眼以后,抬起头扫视着儿子儿媳们。

“家里的房屋田地先不分,除去我们二老的,现在家里余银总共有三百三十六两,毅光家可分两百三十八两,虎成家可分十八两,宝满家可分八十两。”

赵福明的话说完,堂屋里顿时一片静谧。

就在余红翠抿着唇,都快遏制不住笑意的时候,只听杨春兰一声爆呵道:“怎么可能?”

“十八两,家里一年的粮食卖了也不止这么多,更何况足足十二年的?”

刺耳的声音让几位长辈都蹙起了眉头。

只听赵良柱怒斥道:“赵虎成,管好你媳妇。”

“这帐都是当着你们算的,难不成还有假?”

赵虎成也想管杨春兰,可他没有想到,自己家竟然只分这么少,当下也忍不住出声道:“三叔,是不是我爹娘记错了?您也知道,我们家的田地足足有十几亩,春兰跟我又没有荒废,这么可能只有这点银子呢?”

赵良柱气得胡须都抖动起来,只见他将账本扔到赵虎成的面前,然后厉声道:“你们当然不会分得这么少,可你看看是算少了,还是你们自己挥霍了?”

“逢年过节,往娘家送的礼都是三两五两的,一年的礼算下来都是一二十两。”

“你也知道十二年,十二年都加起来的礼钱可不就是一二百两?”

赵虎成拿着账本翻了翻,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把账本砸在杨春兰的脸上,愤恨道:“你自己看。”

杨春兰不识几个字,记得什么时间,送的什么礼,大约只能看个大概。

可这个大概却让她看得心口发颤,整个人不自由主地红了脸。

当初送礼的时候,她可没有想到公婆会记账啊!

“那大哥大嫂呢,他们也没少往娘家送礼啊,怎么他们还有那么多?”

余红翠正要开口,赵毅光暗暗拉了拉她。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方登亮道:“你大嫂娘家送来的礼都入了公帐,可回礼却都用自己的私房钱。”

“你娘家送来的礼从未入过公中的帐,不过你送出去的,账本上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刚刚赵老要把家里田地的收入都记在你们夫妻的名下,敢情是想给你们夫妻二人留点颜面啊。”

赵福明没有说话,而是跟王和香道:“把银子都给他们分下去。”

王和香很快把银票和碎银子分了下去。

赵福明见他们都拿了银子,便继续道:“你们现在各自住的房子,都算你们名下的。”

“私塾是毅光家的,毋庸置疑。”

“至于私塾里的食堂算虎成家的,小铺子算宝满家的,还有家里的田地,你们三家平分。”

“往后各自分家过日子,你们每年每家给我和你娘十两银子的养老钱便可。”

赵福明把话说完,除了几位长辈和赵毅光夫妇,赵虎成夫妇和赵宝满夫妇灰头土脸的。

就好像,被人一脚踩住痛处,脸色各种变换,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