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小说 现代都市 轻易沦陷完整文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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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晚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是作者“余岁晚”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傅西宴余岁晚,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章节试读


她答应了林老先生,不再和林家任何人有联系尤其是林谨舟,所以并没有向他求助。
可……方律师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想到余岁晚和林谨舟的关系,明律师也不意外方律师会出现在这里。
明律师看了眼余岁晚,转而同方律师说:“方律师您劝劝余小姐,这件事一旦闹大,牵扯出余小姐和林总的关系,对林总恐怕也不太好……”
“明律师真是替我们林总多虑了。”方律师勾唇浅笑,“林总让我来做余小姐的代理律师前,明确说了……这个案子要是不能让施暴者伏法,我就不用在林氏集团干了!你说……这林氏集团的饭碗我端上了,能轻易就撒手吗?”
明律师闻言脸色不好看。
业内论专业水准和口才,方律师说第二,还真没人敢说第一。
“好,那……余小姐的意思我也知道了,我回去会转告我的当事人他们。”明律师笑着颔首离开。
“不送!”方律师目送明律师离开,才换了语气和余岁晚说,“余小姐,林总正在来云城的路上,这个案子我来负责,你放心……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余岁晚紧抿着唇。
不想麻烦林谨舟的话堵在余岁晚的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明明不该再麻烦。
可对方的律师是明律师的话,余岁晚不敢赌。
她不想也不愿意放过那群害死了欢颜的畜生!
“我们找个地方说一下这个案子?”方律师征求余岁晚意见。
“好!”余岁晚点头。
换了衣服,余岁晚和方律师来到云城大学对面的咖啡厅里,把自己掌握的证据给了方律师。
方律师自己来之前也让团队做了证据调取,将证据一一整理好给余岁晚看。
看完后,方律师说:“这个案子,如果打,最高十年,因为他们满14周岁,但未满16周岁,我看了眼其中有一个孩子……在施暴时还差几天才满14周岁。”
见余岁晚忍不住掉眼泪,方律师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她按住眼睛,半晌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开口:“方律师,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和林……林总的关系!您是林氏集团的首席法务,就像明律师说的牵扯出林总对他不好,所以我想如果您觉得这个案子可以稳,我想交给其他律师。”
方律师颇为意外,但还是回答了余岁晚的问题:“这个案子已经被舆论逼到了风口浪尖,而且欢颜不能说话,算残疾人!凌辱霸凌残疾人,证据确凿,而且还是他们自己录下的视频,法官一定会从重处罚,对方唯一可以减轻刑罚的筹码,就是未成年人这一点。”
余岁晚又问:“那叶长明呢?”
“叶长明……”方律师抿了抿唇,“已经被保出去了,按照叶长明提供给警方的证据和付明给的供词,恐怕难以定刑。”
“连您也没有办法?”余岁晚追问。
方律师点了点头:“除非,我们能拿到叶长明买通付明家长的证据,这一点我们团队的小吴已经尝试过了,照实说,很难……几乎不可能。”
余岁晚闭了闭眼,再睁眼同方律师说:“方律师,谢谢你!”
和方律师刚从咖啡厅出来,余岁晚就看到从轿车后排下来的林谨舟,脚下步子一顿,眼眶顿时又红了。
“林总!”方律师上前和林谨舟打招呼。
西装革履的林谨舟未戴眼镜,身上充满商人的成熟稳重,只是深深凹陷的眼部轮廓透着风尘仆仆的倦意。
“余岁晚,上车。”林谨舟示意余岁晚上车。
余岁晚身侧拳头紧紧攥住,脑海里是林老先生让她离林谨舟和林家人远一些的话。
方律师见状,识趣打了招呼先走。
余岁晚望着林谨舟,最终还是走下台阶,和林谨舟上了车。
总要把话说清楚。
“这是要去哪儿?”
车上,林谨舟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余岁晚忍不住问了一句。
“马上就到。”林谨舟说。
黑色轿车在距离云城大学不远的公寓楼前停了下来。
林谨舟先下车,绕行车位替余岁晚拉开车门,扶着车顶弯腰对车内的余岁晚道:“下车……”
余岁晚闻言下车,跟着输入指纹开公寓楼门的林谨舟一同进去,乘坐电梯直达顶楼。
林谨舟替余岁晚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女士拖鞋,脱下西装外套,换鞋:“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余岁晚伸手拽住林谨舟的衣袖:“我见过林老先生了。”
手中攥着西装外套的林谨舟转身看着余岁晚。
“我答应了林老先生,以后不会再和林家任何人联系。”余岁晚垂着眼不敢看林谨舟,“这些年你帮过我很多,我都记在心里也很感激,但为了林家好,为了你好,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林谨舟定定看着眼前的余岁晚,良久才开口问:“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余岁晚错愕抬头。
男人深邃平静的眸子就那么静静看着她。
余岁晚咬了咬唇,他怎么知道?
“是我没有经验忘记吃事后药带来的麻烦,我会自己解决。”余岁晚手下意识扶上小腹,“你放心我不会生下来的。”
“如果我说,想让你生下来呢?”林谨舟一瞬不瞬看着她。
余岁晚始料不及:“你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个孩子来得意料之外,但……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希望这个孩子平安来到世界上。”林谨舟将余岁晚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在眼里,语声温和,“岁晚,我想要这个孩子!”
玄关处柔和的灯光映在他漆黑瞳仁中,好似有似海深情倾泻而出。
余岁晚却因林谨舟一番话,心惊肉跳。
她身侧拳头收紧:“怎么要?带着余家肮脏血脉的孩子,林家会接受吗?而且……这个孩子出生就是私生子!以后你会结婚生子,你要这个孩子怎么自处?我怎么自处?”
“那就结婚!”林谨舟神情专注专注,“拿上你的身份证,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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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宴拳头攥紧,神色晦暗不明。
“你可以告诉我顾语声是怎么知道我怀孕的吗?”余岁晚问。
“我看了顾语声手机,是你们实验室的人在群里说让照顾你什么的。”
听到傅西宴的回答,她可以确定李蔚蓝看到了她垃圾桶里的验孕棒。
“谢谢。”余岁晚说完裹紧羽绒服就走。
不知道是不是得知因为余岁晚怀孕的缘故,傅西宴愧疚心作祟一时间竟一点脾气都没有,就这么定定立在原地注视余岁晚离开。
余岁晚刚踏进宿舍楼大门,就看到拎着两份夜宵的李蔚蓝一脸关切看着余岁晚。
“岁晚,那个……顾语声的表哥,和你……”李蔚蓝欲言又止。
李蔚蓝是见余岁晚寝室的灯还亮着,就下楼去买了两份宵夜怕余岁晚饿着,谁知道刚回来就看到顾语声的表哥扯着余岁晚胳膊往角落走。
李蔚蓝担心余岁晚安全,犹豫了半晌,正准备英勇上前护住自家小师妹,就听到余岁晚愤怒不已的声音。
顾语声也说他表哥求婚了,这求婚对象显然不是余岁晚。
没想到,顾语声那个帅到人神共愤的表哥,居然真的余岁晚领结婚证当天失去记忆的渣男男友,不……前夫!
这是什么绝世大渣男,居然还怀孕的老婆离婚!
“他是我的前任。”余岁晚轻描淡写道,“我没事,学姐放心。”
“我看你灯还亮着,就去买了宵夜。”李蔚蓝拎起手中宵夜给余岁晚看,见傅西宴拧眉立在寝室楼门前驻足,她直接挽住余岁晚的手臂往里走,“如果你想找人倾诉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
第二天一大早。
顾语声一来实验室,就见余岁晚已经戴上防护眼罩和口罩开始进行实验了,他一边整理昨天的实验数据,一边朝透明实验室内张望。
虽然不知道表哥和余岁晚是什么关系,可今天早上从酒店过来前,表哥叮嘱他照顾余岁晚,他还真就挺好奇的。
经过昨天晚上李蔚蓝和柯城言蔡小竹夫妇仔细说了晚上回来听到的事,知道顾语声的表哥就是余岁晚那个渣渣前夫,连带着看顾语声都不顺眼了。
一上午,弄得顾语声莫名其妙。
中午余岁晚才从实验室里出来,脱下橡胶手套,手指都已经泛白了。
“岁晚,给你带了饭!来休息室吃吧!”蔡小竹招呼了一声。
“来了!”
在休息室坐下,余岁晚从口袋拿出手机,给安欢颜发了信息叮嘱她中午吃饭,才看到短信箱里有一条彩信。
见号码不是广告,点开……
余岁晚瞳仁骤然紧缩。
照片里,安欢颜绑着手跪在地上被人拽着头发被迫仰起脸,被人扇巴掌,身上的校服已经被扒开,哭得满脸泪痕,眼神里全都是恐惧怯弱。
余岁晚看着照片,脑子只剩一片尖锐的呼啸声,血气直涌天灵盖,像整个人被人狠狠勒住般,无法呼吸。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住颤抖,是东江中学的校服!
“岁晚,吃饭啊!”蔡小竹将外卖的保温盒打开,见余岁晚面色惨白,忙抽纸巾擦手关切朝余岁晚走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岁晚立马锁了手机屏幕,心跳剧烈。
她想到安欢颜趴在家里餐桌上睡觉时,手腕出的青紫。
可她明明检查了,安欢颜身上没有伤口,她就以为是不小心碰的!
还有那天,安欢颜提前回家,鞋子都是湿的……
昨天下午她接安欢颜出来吃饭时,小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都是希望和喜悦,说很转来新学校很开心,以后生活会好的。
她不是因为转来云城一中高兴,是转来新学校高兴。
巨大的愤怒和心疼萦绕在余岁晚的心头无法驱散。
她应该细心一点,早点发现安欢颜在东江中学遭到了校园霸凌。
“没事。”余岁晚勉强笑了笑,坐下和大家一起吃饭。
紧紧攥在手中的手机再次振动,是安欢颜的回复,安欢颜叮嘱余岁晚也要好好吃饭,后面还加了一个可爱的小表情。
她微微放下心来,好在给欢颜转了学。
今天下午她要找安欢颜谈一次。
如果安欢颜胆怯不愿追究,那么来到新的城市新的环境,余岁晚愿意陪她走出阴影。
但,如果安欢颜足够坚强愿意追究这些霸凌过她的人,那她会成为安欢颜的伞,陪她一起把这些人送进警察局,甚至送进监狱。
只是,给她发信息的人是谁?
余岁晚发信息询问。
很快那头回了信息,加我微信。
添加微信后,余岁晚才发现居然是叶长明。
很快,微信页面出现了一个视频。
显然,刚才彩信里的照片是从这个视频中截出来的。
余岁晚起身……
“岁晚,你不多吃点?”蔡小竹抬头望着余岁晚。
“我吃饱了,想去外面晒晒太阳。”
余岁晚坐在实验楼下的长椅上,声音调小之后,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敢点开视频。
视频中那群人用毛巾包裹着鞋子抽安欢颜的脸,安欢颜在恐惧中痛哭,那群恶魔在狂笑,他们说给安欢颜求救的机会,可她张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会跪地求饶。
余岁晚紧紧捂着嘴,泪流满面。
叶长明:还有更劲爆的你想不想看?
余岁晚原本想一个电话打过去,可按耐住悲愤的情绪,她必须留证。
颤抖的手指在屏幕中敲字。
余岁晚:是你让人做的?
叶长明:你不是很横吗?你不是有林氏集团那个养子撑腰吗?动不了你,我还动不了一个小哑巴?
余岁晚再发信息过去,叶长明就已经把她拉黑了。
她将聊天页面截图,起身在实验楼走廊里来回走动,整理思绪。
当务之急是先保护好欢颜,好在现在已经转学。
想着,她给安欢颜发了信息,说晚上带她去吃个好吃的。
安欢颜回复很快,颜表情里是藏不住的喜悦。
余岁晚放下心来,重新回到实验室。
下午五点四十,正在整理数据的蔡小竹接到电话,一怔,突然站起身,转头看向站在亚克力手套箱前打开录像机,往里加入化学试剂的余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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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舟,我们已经领了离婚证,以后最好……不要再见,也不要再有任何牵扯,这样窦小姐才能有安全感。”她对林谨舟的人品还抱了一丝希望,低声说,“这对我、对你,对窦小姐都好。”
林谨舟一语不发挂了电话。
林谨舟放下手机,心底空落落的。
只希望安姨的事到此能告一段落。
精神放松下来,林谨舟吃了点东西,打电话询问谢子怀是否可以接安姨。
“岁晚,情况似乎有些不妙。”谢子怀语声沉沉,“不知道推了安姨的那个人和警方说了什么,我正在想办法,你别着急。”
林谨舟攥着水杯的手收紧:“好,辛苦你了。”
刚挂电话,她手机再次振动。
林谨舟忙接听:“喂……”
“林谨舟?”
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应声:“我是。”
“今天晚上七点君御酒店,你不来就等着那个姓安的女人入大狱吧!”
是窦雨稚的表弟,叶长明。
想到刚才谢子怀说的情况不妙,林谨舟紧紧攥住手机:“法治社会讲求证据,机场的视频足以证明安姨清白,谁也没有办法把黑变成白,冤枉安姨。”
“呵……是吗?你可以试试。”叶长明冷笑,“而且,这个姓安的女人似乎去年收养了一个14岁的小哑巴,你不来……我只能找这个小哑巴了。”
林谨舟精神陡然紧绷。
“我知道你懂法……还喜欢给人普法!”叶长明吊儿郎当开口,“我本人不会动那个小哑巴留下证据,可小哑巴上初二了吧!校园霸凌怕不怕?听说这几年校园霸凌自杀的不少啊!你说……”
林谨舟盛怒之下反倒更冷静,只是攥着手机的手不住在颤抖,她问:“是林谨舟让你打的电话?”
“不然你以为我哪里来的你的电话?七点君御酒店3020云海阁,你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现在是海城堵车的高峰期,但愿你来得及。”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谨舟喉咙干涩胀痛,呼吸粗重久久无法平复。
遭受过校园暴力,林谨舟不能让安欢颜经历她曾经历的。
想到安欢颜明媚的笑脸,她咬牙,迅速穿上羽绒服,将围巾带好拿了手机和身份证出门,打车前往君御酒店。
·
“我姐的话你不能全听啊,西宴哥!你说……好不容易我把你要的这种药找到了,只要林谨舟喝下去,咱们录个视频就能向我姐证明你的清白……”
包厢门被推开。
林谨舟出现在双开门中间。
“噹——噹——噹——”
装修华丽复古的包间内,一人多高的落地西洋钟响起七点整报时的声音。
林谨舟抬头,似乎有点意外林谨舟会出现。
“哟!余小姐挺准时啊!”窦雨稚的表弟用手肘撞了撞林谨舟,压低声音,“西宴哥,这可是向我姐证明的好机会!别辜负我费劲给你弄来的药!”
“今天请余小姐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叶长明拨弄着自己凌乱的黄毛,起身对林谨舟笑着,“既然余小姐和我姐夫领了离婚证,今天在我们所有人的见证下一起喝上几杯,确定你不会再缠着我姐夫,就算有始有终了不是。”
叶长明说着看了眼林谨舟:“况且,不管那个姓安的女人是不是有意推我姐的,我姐是因她受伤这是事实,你要求情……至少得喝上几杯才能算赔罪吧!”
“就是,求情也得有诚意才是!”包间内有人起哄,“白的喝不了,红的四五杯总是行的吧!”
林谨舟就立在门口的位置,黑白分明的眼仁只看向坐姿懒散的林谨舟。
她朝包间圆桌方向抬脚,随手摘下遮挡了半张脸的围巾,搭在椅背上,拿过圆桌上喝水的高长水晶杯搁在面前,转动圆盘拿起第一个分酒器,将里面的白酒倒入杯中。
林谨舟本生得极白,摘下围巾后侧脸、下颚和颈脖上的青紫越发显得骇人。
“我们12岁相识那天,我身上带着农药,如果不是救你,我是打算喝完的。”她拎起第二个分酒器,继续倒入自己面前的杯中,“与其说,是我救了被绑架的你,不如说……是你救了我。”
那时替他挡刀,林谨舟是真的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林谨舟撒泼打滚带她回傅家,或许之后还是会寻死。
“和你不同,你从小便生活在温暖和幸福中,而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所有拼命想铭记一生的温暖和幸福,都和你在一起的时刻,你强势介入我的生活,让我认为我这个肮脏、不被期待的生命也是有人爱,有人要的。”
林谨舟就是她阴霾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所以,在车祸来临时,带给她巨大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林谨舟的死亡。
所以,在林谨舟失忆后,哪怕他已经心有所属,百般折辱,她也不舍得手。
所以,那天他们被下药后,他穿好衣服,不问青红皂白回头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恶心时,她才会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林谨舟表情错愕,喉头翻滚着。
“在18岁成人礼上,你许了的第一个愿望,说林谨舟这辈子的幸福只能林谨舟来给。”
她转动圆桌,拎起第三个分酒器……
“第二和第三个愿望你耍赖没有许,你说你所有的愿望必定都和我有关,希望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我都必须帮你实现,算我送你的成人礼,我应了,你的第二个愿望是22岁生日当天,希望我和你领证,我做了。”
哪怕她知道,傅家和林家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在一起。
可只要他说想,她也甘愿为他和林家和傅家对立。
三个分酒器倒满了高高的水晶杯。
她抬眼,朝林谨舟看去:“你不必用安姨和安欢颜威胁我,不论是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照办,更别说我还欠你一个愿望,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刨开这些伤口,说这些话的时候,林谨舟以为自己会泪流不止。
可她没有。
哪怕双眼胀痛难受。